喬少禮就坐在對麵,麵無表情的看著陸文遠跌倒沙發上,冷森森的笑意一點一點爬上他的臉龐,慢慢裂開嘴角。
“因為他怕我把你吃掉!”
12、
扯掉脖子上的領帶,一顆一顆的打開來自己上衣的扣子,喬少禮突然發現,本該興奮到極點的自己竟然從來沒有這麼冷靜過。
第一次見麵就惦記上男人終於到自己手裏,可是為什麼會這麼清楚的看見男人的麵龐。
清楚的看見男人襯衫下厚實的胸膛,清楚的看見男人隱藏在半開的長褲裏沉睡的東西。
這一刻,陸大江如何算都算不到吧!
那一夜,門口處一閃而過的人影正是陸大江。
什麼性格偏激兄弟反目,不過要使自己離開文遠的借口,陸大江怕的不過是自己的兒子鬧出近親相奸的醜聞來,所以才把自己送到國外,遠遠的離開文遠。
如何的打算,最終男人不還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褪掉陸文遠的衣服,眼睛裏閃過興奮的光芒,全裸掉的喬少禮覆上昏睡中男人的身子。
皮膚相接觸的感覺非常的微妙,與那天晚上的不同。
柔軟而溫暖,男子皮膚特有的結實而粗糲,劃過喬少禮的身體表層,引起一陣陣的戰栗扇得喬少禮心裏的那把邪火越燒越烈,喬少禮把身子又向下死勁壓了壓,等到陸文遠整個陷入床鋪裏才算完。
沒有四處的探索男人結實的身體,而是直奔了主題,探入中央的食指轉了轉,喬少禮的東西就那樣闖了進去。
緊,熱,這樣的感覺控製著喬少禮的認知。
想要在深一點,想要更進一步。
要融入男人身體的欲念讓喬少禮沸騰起來,掐住男人腰側的手指不由越加的使力,深紅色的淤血形成明顯的指痕。
恨不得一口吞掉肖想已久的男人,所以四處啃咬著,血淋淋的胸膛上留下的是一口一口的牙印。
沒有什麼顧忌的抽[dòng]和如同野獸般的啃噬讓陸文遠即使在昏睡中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藥效在也抵不過那激烈的痛,要陸文遠開始緩慢的清明過來,卻如何都睜不開眼睛。
混亂中,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攪的天翻地覆,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就著那撕心裂肺的疼,拚死把眼皮裂開條縫,懸在身上的那張扭曲到變形的臉雖然眼熟卻怎麼都無法想起是誰。
想要伸手去推,四肢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唯一可以控製的是那斷斷續續不住的由身體深處溢出來的呻[yín]……
坐起了身,看著自己一身的痕跡,抓著被子邊緣,泛白的手指關節已經不能隱藏陸文遠的憤怒。
努力保持著冷靜陸文遠忍著痛穿上了衣服。
才下了樓,就已經有人等候在客廳裏。
為首的一個看見他,站起身:
“陸先生,您的父親陸大江昨天在房間內遇害!”
了當的言語,讓陸文遠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你說什麼!”
男人一臉的冷漠,好像說著一件有多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您就是凶手!”
13、
瞪圓了眼睛,陸文遠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耳朵,下意識的辯解道:
“你們在胡說什麼,明明昨晚我……”
不得不停了下來,快速的消化了下,四處尋覓那個人的身影,卻沒有發現一點蹤跡。
“你在哪裏?!”
笑起來的男人好像料定他說不出來什麼一樣,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