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晚點再聯係？”柳粲然有些抱歉地說道。
“嗯，晚點聯係。”喬靉說。
我還沒問他可A可O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喬靉心想，不過算了，等他睡醒了再說吧，這邊廂，喬靉的午休時間也差不多已經結束了，因為下午還有個電話會議的關係，他已經沒有時間繼續磕柳粲然，隻好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說了。
另一邊廂。
柳粲然在酒店的房間裏洗完澡了出來，看了一遍喬靉給他發過來的視頻。
可A可O嘛，當然兩種風格剪輯都是有的。
在A的時候，無數彈幕飄過“啊啊啊啊啊我可以！”
在O的時候，又有無數彈幕飄過“啊啊啊啊啊小柳是我老婆”。
柳粲然：“……”
不好意思我是小喬的，柳粲然心想，然後又在思考這兩撥彈幕是同一群人發出來的嗎？
小喬給我發這個視頻，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柳粲然把可A可O的視頻看了兩遍，然後在心裏發出了靈魂深處的拷問。
他應該，沒有在暗示我什麼吧，如果小喬真的有這方麵的打算，他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呢？
柳粲然躺在五星級酒店潔白柔軟宛如雲朵的床鋪上，依然覺得這床鋪沒有自己家裏的那麼舒服，於是他在上麵滾來滾去，眼睛還一直盯在手機屏幕上，那個可A可O的自己。
他是這樣看我的嗎？柳粲然心想。
——
在柳粲然收工補眠的同一時間，喬靉終於在下班之後回到了家裏。
原本就“浩瀚”的家裏，因為隻有喬靉一個人居住，而顯得更加“浩瀚”了。
以前一個是住別墅的時候，都會覺得屋子裏空蕩蕩的，現在的話……喬靉從繡樓裏有著繁複雕花的窗欞向外看去，目之所及，看不到一個活物。
現在我覺得我的別墅真的很緊湊也很溫馨，喬靉心想。
粲粲從小就生活在這裏，他一個人，小小的一隻，在父母出差的時候，是如何度過每一個像我現在將要度過的這樣的夜晚的呢？喬靉想到這裏，心裏有點酸。
他那個時候，一定覺得這座繡樓很大吧？比我現在看過去的時候顯得還要大。
喬靉躺在拔步床上，心裏想象著柳粲然小時候，要一個人看家時候的情景。
小小的一隻，自己住的話會害怕嗎？喬靉心想。
他一邊想著，一邊為了轉移注意力而刷了刷社交軟件。
然後他就看到了身為社交達人的小老弟發了一條動態。
“哇哈哈哈我竟然又長高了一厘米！”
喬靉：“……”
“啊。”
喬靉忽然想起，柳粲然小升初的時候，已經比他弟還要高大了。
我在想什麼呢，什麼小小的一隻，哪來的小小的一隻，喬靉剛剛讓自己非常酸楚的幻想，被高大威猛的小學生柳粲然給撐破了。
對了，今天搜到的那個視頻合集我還沒有磕完，現在開始磕一下吧，喬靉心想。
於是喬靉從自己的播放曆史裏麵，找到了那個可A可O的合集。
A的時候，有一個鏡頭是柳粲然扮演的少年俠客一劍封喉的動作。
白衣勝雪的少年有點潔癖，於是在一劍封喉之後，身形靈動地轉了半圈兒，任憑對手中劍之後灑下了漫天血雨，卻是一滴都沒有濺落到他的衣袂之上，自始至終，柳粲然冷清又明豔的眼神再也沒有看向對手，隻是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華服，然後鮮衣怒馬，一騎絕塵而去。
“啊啊啊啊啊小柳A爆了！”
無數彈幕閃過，完全填滿了整個兒屏幕。
對了，喬靉有點兒想了起來，現在倒是挺流行說某某人A爆了之類的話，大概就是攻氣十足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