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蒼翼的挺立瞬間整個沒入那細致柔滑的所在,令他筷感爆升,可聽到程諾強忍的叫喊,不免心疼,立刻低頭吻住了那片柔軟,握著程諾精致的手亦是加快力度撫動,減輕程諾的痛。
很快,疼痛漸漸被飄然的筷感焚燒殆盡,隻剩下陣陣酥酥|麻麻的感受刺激著程諾的每一根神經。鍾蒼翼慢慢開始了律動,極輕柔的,一波一波的衝擊著身下的人,感受著不斷攀升的欲望漸漸充滿全身每一個細胞。
池水也隨著這樣的律動有節奏的拍打著池邊,翻起小小的水花。
浴室裏,鍾蒼翼和程諾極盡的纏綿,盡情的享受著彼此,那種極致的感受,令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輕哼著,呻[yín]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久違的他們、隱忍多年的他們隻想就這樣一直毫無顧忌的擁有彼此,沒有任何隔閡和阻礙,不去想所有的凡塵俗事,永遠這樣下去,永遠…………
不知道激情了多久,也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仿佛世界隻剩下他們二人,從浴室到床上,又從床上到浴室,直到兩個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們才相擁著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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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身邊已是無人,程諾翻了個身,渾身酸疼,腰快斷了,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禁不住將頭埋進被子裏,笑了。可笑著笑著,眼裏那股深深的苦澀和無奈卻是無法再隱藏。
鍾蒼翼的溫柔已令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是被那個人愛到了骨子裏,隻要想到了這,程諾心底總是冒著汩汩的甜蜜;可有些事情,不能忘記,不能無視,就像是一根橫亙在心裏的刺,每每想起,都會刺得他痛到無力。
程諾用力的晃了晃頭,收藏起所有的心緒,起來,胡亂的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了房間,下了樓。
原來鍾蒼翼把他帶到了約什克島,程諾站在二樓小客廳的圍欄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廳,他停下了腳步,沒有下去。
大廳裏圍在鍾蒼翼身邊坐了很多人,都是他的死黨手下。
“我們到的時候,刺盟的老巢隻剩下一些小嘍嘍,還有一部分的研究人員,儀器設備已經全毀,看來淺井敬一是早就預料到我們會去了。”邢俊有些懊悔的彙報著。
想了想,他又補充著,“行動那天,薩爾將軍也按時趕到了,隻是沒遇到什麼激烈的反抗,將軍氣得直跳腳,估計晚些時候又要找翼哥鬧了。”說到最後,邢俊勾了勾嘴角,想笑又忍著,表情看起來甚是難受。
鍾蒼翼聽後,隻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將軍那隻要陪他喝個昏天黑地,再賭個盡興就OK了,不是什麼難事。他轉頭向April,“德國那邊怎麼樣?”
“我們早就部署一直監視著卡爾,直到收網的時候,我們抓了卡爾,才發現,那居然是個冒牌貨!”April氣餒極了。
“看來,他們是早就有所準備了。”鍾蒼翼眯起了眼睛,“這樣一來,他們轉入了地下,就更不好對付了。”
程諾站在二樓,聽著大廳裏的人的談話,明白了他跟鍾蒼翼極盡雲雨之時,正是鍾蒼翼下令掃平刺盟之際。
估計來這個島,多半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好讓鍾蒼翼在行動時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程諾心底暖流暗湧。
這時,鍾蒼翼抬頭,看見了程諾,他勾唇淺笑,招手示意他下去,程諾也抿起嘴笑了,臉上微微蘊上了緋紅,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