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周老板!”
訾濤和徐思佳又是一驚,二人同時看向走過來周庸。
“你個叛徒,居然算計我們!”
徐思佳說著就要召出關刀。
“別動!”
周庸突然製止住了徐思佳的舉動,一把純金手槍死死的頂住了徐思佳的太陽穴。
“怎麼?沒想到吧!這博物館就是我開的。”
周庸得意的揚起一個得意的微笑。
訾濤白了一眼周庸,淡淡的道。
“既然周老板翻臉不認人了,我訾濤也沒什麼好說的。”
訾濤忽然話鋒一轉繼續道。
“我隻是有一事不太明白,你既然知道吳坤的厲害,為何不利用楊奇堅定自己的立場?反而自立門戶。”
“噢!”
周庸故作驚訝的回道。
“不錯,楊奇是能幫我除掉吳坤,但事實上吳坤和我壓根就沒仇,一切都隻是楊奇的一麵之詞罷了。”
訾濤冷笑一聲道。
“別以為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年前,衝著楊奇開槍其實就是你。”
“什麼!?”
徐思佳聽完後如遭雷擊,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訾濤。
周庸淡淡的一笑,然後收回手裏的手槍道。
“訾濤,現在是法製社會,什麼都得講究證據。”
“好!那我請容我說來便知。”
徐思佳聽後就把目光移向訾濤,希望他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訾濤抱著雙手來回走動起來,手心裏不知何時悄悄捏著三個顆彈殼,他盯著周庸繼續說道。
“剛開始時,我也沒有懷疑到你,可直到楊奇被槍擊後,我就開始琢磨起來,為何不偏不巧的在楊奇被殺時你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能說明什麼?”
周庸忽然岔嘴問道。
“對!這證明不了什麼,但是後來我仔細一想,那一槍根本不是那個阻擊手打中的,不錯,那人是開了槍,不過我們都目睹過周老板的玩槍特技,以你的槍法,想要把一顆子彈打中根本不在話下。”
“可那天所有人都目睹了是我殺了阻擊手,這又怎麼解釋?”
周庸冷哼一聲道。
此時,徐思佳仔細回想著那天的情景,大腦裏一片茫然,但是聽到訾濤的說法後,卻又感覺似乎隱藏著什麼玄機。
訾濤嗬嗬一笑,然後鎮定自若的道。
“問題就出在這,那天其實同時響了兩聲槍響,當然,人們都以為隻出現了一聲槍聲。”
訾濤說著頓了頓,接著道。
“我們都知道你是雙槍手,你在聽到阻擊手的槍聲時,一把槍早已對準了楊奇,你利用阻擊手的槍聲掩蓋了自己的兩聲槍聲,右手的一槍擊回了阻擊手的子彈,直接穿透阻擊手的腦袋,同時,左手的一槍也擊向了楊奇,好一招借刀殺人,而且還死無對證。”
“說了這麼多,有證據嗎?”
周庸說著對著訾濤伸出了右手。
訾濤也不客氣,伸手就把三顆彈殼扔在地上,其中一顆偏大很多,另外兩顆一模一樣。
“我們都知道,阻擊槍的子彈和手槍的是不一樣的,偏大的那顆是我在阻擊手的位置找到的,另外兩顆是我在你當時出現的位置找到的。”
周庸剛想說話,訾濤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接著道。
“如果證據還不夠,我這裏還有你匆匆離去時我給你偷來的一把金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