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留我下來幹什麼?我的家在滬東,不是京城。還有,我就是想回家一趟,過幾天還是會回來的。”
“放屁!”陸詩媛指著陳浩的鼻子道:“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問過如煙妹子了。她說你這次回滬東,一般很少來京城了,你居然還想騙我,我揍死你這個臭小子。”
陸詩媛說完,又開始衝了上來。陳浩的雙手被拷在椅子上不能動彈,屁股下擱著椅子麵根本不能正常的走路,隻能一跳一跳的,更別說躲閃開陸詩媛的拳打腳踢了。
陳浩盡量讓自己的後背對著陸詩媛,結果那把椅子倒被陸詩媛踢得稀巴爛,自己的屁股也被陸詩媛踢了好幾腳。
最後,滿房間蹦跳的陳浩一個躲避不及,被陸詩媛一腳踢倒在地。
陳浩的雙手被扣在背後,無法馬上爬起來。他還在地上翻滾,陸詩媛已經一腳踩住陳浩的胸口上。
陸詩媛看著如同上岸的魚般一彈一彈、就是無法起身的陳浩,正得意地哇哇大叫著:“死耗子,你服不服?”
一連挨了幾下拳腳,還被陸詩媛踩在身下,陳浩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努力掙紮了幾下,陸詩媛的腳卻紋絲不動。陳浩也急了,他將氣海穴中緩緩流動的氣流引導到自己的胸口,猛地一發力。
卻沒想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自己的腳彈開,她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趁著陸詩媛站立未穩,陳浩趁機翻身爬起來,疾奔幾步。陳浩的想法很簡單,先跟她拉開距離再說,免得繼續挨打。
來到了牆角,他將氣運到手腕處,猛然一使勁。
“錚”的一聲響,精鋼做成的手銬鏈子被陳浩一下掙斷。
那被陸詩媛撞飛的倒黴警察靠著牆壁暗暗咂舌,就這身手,都可以做恐怖分子的祖師爺了。
陸詩媛的這一撞不輕,估計已經震傷了肺腑,他躺在地上修養了好半天,這才勉強扶著牆站起身來。
這事情的前因後果他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個陳浩跟陸詩媛是朋友加兄弟的關係。陳浩這家夥要偷偷摸摸地回滬東老家,沒有告訴陸詩媛,結果陸詩媛就謊報他是恐怖分子,讓自己把他扣下來。
他不由地暗暗苦笑,心裏暗暗道:“詩媛姐也真是的,你要留一個人直接跟我說不就得了嗎?我隨隨便便找個借口就把他給留下來了,比如說身上帶有違禁物啊,比如證件是假證件啊。現在倒好,我拿著槍抓起來的,居然是陸詩媛的兄弟朋友。靠,我怎麼這麼倒黴。”
這警察其實也是當年跟在陸詩媛背後小屁孩中的一個,現在是京城機場派出所的所長。
他接到陸詩媛的電話,聽她說飛機上有恐怖分子,差點把他嚇癱倒在地上。
他也沒有懷疑什麼,急急忙忙的帶著人就直奔陳浩乘坐的飛機而來。
陸詩媛是京城女子特警隊的總教官。特警隊是幹什麼的,不就是處理恐怖事件抓捕恐怖分子的嗎?她的話豈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