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下午還有事。”陳浩拒絕道:“不過你們也挺難的,要讓陸詩媛這個丫頭胡牌還真不容易。”
“是啊,這個丫頭不按常理出牌,好好的一副可以胡的牌,硬是被她打成聽牌都聽不了。後來我們三個人想了一個辦法,說好一個人專門打萬子,一個人專門打條子,最後一個人專門打筒子,這樣總有她要的牌。可就是這樣,她還是輸多贏少。”
“其實我們這些兄弟跟詩媛一起長大,感情深得都可以穿同一條褲子。錢對我們來說啥也不是,隻要詩媛一句話,我們幾個兄弟每人拿出一千萬送她,眼都不會眨一下。但是以她的性格,如果我們直接拿錢給她,她絕對會拿出刀把我們砍了。”
“詩媛從小就和我們男孩子一起玩,還喜歡做我們這幫孩子的頭。小時候頑皮,經常出去打架,而詩媛總是衝在最前麵。我們從小在軍委大院長大,多多少少練過一些拳腳,每次打架都能凱旋而歸,我們也服氣她。”
“因為她喜歡打打殺殺而不喜歡讀書,所以上麵為了她,專門成立了一支女子特警隊讓她折騰,她也確實喜歡這工作,沒想到還真讓她折騰出名堂來了。”
陳浩一聽汗就下來了,這女子特警隊原來是上麵的大佬送給陸詩媛的玩具啊。
“其實在這京城裏,生意最好做也最不好做。隻要你有人幫忙,你開個小飯館都能賺個百把上千萬;如果沒有人幫忙,就算開個五星級大酒店,用不了一個月就讓你關門大吉。就我那個破會館,也是靠兄弟們的幫忙,每年也有幾千萬的進賬。”
“如果詩媛願意做生意,有我們的幫忙,一年幾千萬隨便搞搞,可惜她就是沒有興趣。陳浩,你有沒有興趣?”文風轉頭問道。
陳浩在滬東就有自己的事業,而且來京城也是暫時的,自己終究還是要回滬東去,畢竟自己的根在那裏。所以對於京城裏的生意,哪怕一年能賺個成百上千億,陳浩的興趣也不大。
不過看陸詩媛這麼可憐的身世,這個生意可以送給陸詩媛,免得她每天挖空心思去賺文風他們的幾千塊錢,說出去丟人。
陳浩想到這裏,道:“謝謝文哥,這個生意我自己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可以送給陸詩媛這隻母老虎,你說說是什麼生意。”
文風一聽陳浩的話,下意識地往陸詩媛的家望了一眼,對著陳浩豎起了大拇指道:“牛!敢說詩媛是母老虎的,你是頭一個。你就不怕我到陸詩媛麵前告你的黑狀去?”
“這有什麼,就在來的路上,我還說她是隻胖嘟嘟的大肥豬呢。”陳浩笑著說,接著口風一轉道:“不過我差點被她打成豬頭。”
文風哈哈大笑,道:“兄弟,真爺們!你做了我們幾個兄弟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說完上前一把摟住陳浩道:“是這麼一回事。京城裏有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要轉讓,價值三十七個億,但我保證八個億就能把它買下來。你要知道這裏可是京城,地方上到京城來辦事的各地領導多如牛毛,隻要你在酒店裏掛上定點接待單位的牌子,保證你財源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