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一槍打爆了光頭男的腦袋,紅色的血液混雜著白色的腦漿濺了一地,描繪出一幅詭異的畫卷。
殺人也算做好事?黃彪等人嚇得麵如土色,有幾人甚至兩腿索索的發抖,牙齒也忍不住地咯咯作響。
見陳浩的目光移向了自己,黃彪雖然害怕,但也露出一方霸主的本色,他故作鎮定道:“怎麼,說過的話不算數了?”
“當然算數,生死決鬥照常進行。但是我這人呢,一向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剛才聽到有人說要打爛我的嘴巴,我的要求不高,這話誰說的,我就打爛誰的嘴巴。錢龍,上。”
黃彪大怒,士可殺而不可辱,要當著眾人的麵被人打爛嘴,叫他今後還怎麼出去見人?老子跟你拚了。
黃彪俯下身去撿地上的槍,卻被錢龍的一個膝撞頂了個滿臉桃花開,接著懵懵懂懂中被連扇了十幾個正反耳光。
等黃彪回過神來,錢龍已經回到了陳浩身邊。
黃彪吐出一口血,卻發現滿口的牙齒全部被打掉。
他用怨毒的眼光看了陳浩一眼,道:“此仇不報非君子,此恨不消枉為人。小子,留下名來。”
“喲嗬,有骨氣。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陳浩,你劃下道來,我隨時奉陪。蔡哥,我們走。”
走到外麵,蔡猛憂心忡忡地對陳浩道:“兄弟,黃彪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我怕他對伯父伯母不利。”
陳浩擺了擺手,道:“蔡哥,沒關係,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和你的弟兄們最近要當心,以防黃彪狗急跳牆對你們下手。”
陳浩回到家,召喚出兩個液體機器人,要求他們寸步不離的保護陳建國和劉娟,自己驅車回到診所親自坐鎮。
命令保時捷晚上警戒,陳浩噔噔噔的上了樓。
沈月如得知陳浩這幾天晚上都在診所過夜,興奮地就要把房間讓出來,畢竟這個房間原來就屬於陳浩。
陳浩道:“傻丫頭,大廳裏不是有沙發嗎?我就睡沙發。”
沈月如正要說話,陳浩阻止道:“不要和我搶啊,否則我跟你急!”
沈月如把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心想:“難道就不能睡一間屋嗎?大笨蛋,這種話我一個女孩子怎麼說得出口?”
“要不我們睡一間屋吧?”
沈月如聞之大喜,心想:“這木頭腦瓜子今天總算是開竅了。”但臉卻紅得像秋天的蘋果,扭捏地轉過身去不說話了。
“不同意?那我還是睡外麵的沙發吧。”
沈月如恨不得揍死這個大木頭,這臭小子,非得讓我把話說得明明白白的嗎?
沈月如轉過身,紅著臉點點頭,用比蚊子聲還小的聲音道:“這屋子挺大的。”
“嗯嗯,”陳浩一個勁地點頭,道:“是的,睡兩個人綽綽有餘。那你睡床,我打地鋪吧。”
“你、你這個大白癡,豬都比你聰明得多。讓我掐死你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沈月如心中暗想,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