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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這個故事是太美好和快樂的故事,不現實,甚至我還沒有寫出來為什麼她們會在一起,可是她們就這樣在一掖情後麵就開始生活了,而我要的重點是生活而不是過程,開端,她們在一起是因為這樣的性格,許多不可思議,卻無比的契合。

故事也許有點白,有點烏托邦,有點滑頭,用色情和無聊的白日夢吸引眼球,而我要做的卻隻是想叫你們看著覺得快樂。

老早的時候有人看過我的文以後說,你隻是想寫小說,看著就覺得沒意思,都是垃圾,你要告訴別人我們的生活,其實我們和別人一樣,我們一樣花心一樣喜歡快樂一樣為柴米油鹽醬醋茶而擔憂,一樣有小矛盾,這個世界和別的世界沒有不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經寫了出來了,我隻是覺得在我的故事裏,你看不到那些太過華麗的東西,滿足你的幻想的東西,那些隻是一個個的生活的片段,一群有點不能被你們理解的人,在 看文的也許不是真的圈子裏的人,也許都是隻是對這個世界好奇的,也許隻是從百合到了les文而已的愛好者而已。看著這個世界羨慕著,其實這個也隻是一點幻想,就好像平凡人幻想灰姑娘被王子看上一樣,陳墨染被柳夏年看上了,其實很多時候的細節的幸福是被刻意誇大了,很多人會為你做這樣的事情,而你覺得能體會到幸福。

冬天的時候拿出來看看,覺得暖暖的。

有那麼一個人,你如若能在她的口袋裏發現她為你準備的牛奶糖,那就是幸福,有一個人為你做飯,為你洗衣服,為你擔心,為你快樂,你就會覺得舒服。

你很難再看到這樣的一本小說,沒有道德束縛,一掖情以後就這樣幸福起來了,沒有第三者,沒有誤會,沒有波瀾起伏,甚至基本的小說的框架都沒有。隻是一個個的細節組成的一對人的愛情。

而這樣的小說,給過你感動,就足夠了。

冬天來了。記得穿暖點。

眼睛開始發疼,我卻想故事裏尋找著快樂。我知道,我寫的小說不能賺錢不能出版,我不能拿著這本小說出去炫耀,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這是我寫的,你們認識的那個默默無聞平凡無奇的女人是寫小說的,我也不能拿著這本小說去跟別的大神去比,她注定是我生出的如我這般平凡的一個孩子。

我在裏麵寫了一個柳夏年,我愛這樣的幹淨的女人,我要她有著微長的發,顏色是淡的,陽光下是褐色的,她有茶褐色的瞳子,能反射你的臉。她體貼,溫柔,而且冷靜,她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的。陳墨染亦是我愛的女人,我要一個女人是活潑靈動,鮮活的。她會給我快樂,也會給我悲傷。

我要這個故事讓別人看起來的時候像是一個童話卻能覺得現實。

有人說,我能在你的文裏找到自己的片段。

我在自己的文裏尋找別人的片段,填補自己的。

再舍不得,也記得說再見,偶爾回來,翻開來看看,偶爾想想曾經給過你感動的細節,而我是個怕被遺忘的人,我看過你們的每一個留言,卻不是每一個都回複,因為忙,因為有些時候懶了。但是我都記得你們的名字。我記得每一個時常出現的熟人的名字,因為來來往往的人未必太多。

-------十一月十五日。蕭

1.

外麵在下雪,即使不拉開窗簾,也知道,雪是輕盈的落下,疊在同伴的身體上,完美著陸。無數的小小的屍體交錯在一起,第二天起來,天地間一定是白花花的一片。

雪落的時候不是無聲無息的,仔細辨析,可以聽出來那聲音。沙沙的,像是蠶啃食著桑葉。

隻是太靜,靜的叫人容易忽視。

陳墨染的耳畔是一個人的呼吸聲,呼,吸,呼,吸,節奏分明,仔細的數著那聲音,發現時間就是這樣溜走的。

陪著一個人睡,卻睡不著。整夜看著天花板,然後想事情。想很多,包括,天什麼時候亮,她叫什麼名字,甚至,醒來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手伸到被子外麵,溫暖的皮膚被外麵的寒冷狠狠的刺傷,無奈的回來,轉身縮進那個溫暖的懷抱裏,無奈的想,還是再等等吧。

等著等著,就是天亮了。在迷迷糊糊中,意識到有人輕輕的放開她,那份相依的溫暖離開了,無孔不入的冷空氣叫她皺眉。呢喃了一句:“好冷。”那人又把被子蓋上了,把每一個角都塞的嚴嚴實實的。

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從被子的溫暖裏掙紮的爬出來,閉著眼睛在被子上摸索著自己的衣服,手碰到了另外一隻溫暖的手,驚訝的張開眼睛,看見一雙眼睛,看著她,不,確切的說,看著她的□的身體。

江南的水土養出來的皮膚是白白嫩嫩的,那是遺傳,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從出生開始就滋潤出來的效果,諸暨,那個生過西施的江南水鄉,也長了陳墨染這個小美人,雖然不敢說跟西施去比,但是也算一朵嬌豔的花,二十年華,水靈靈的。現在,嫩的就像凝固的蛋清一樣的肌膚上,多了掐痕,吻痕,還有牙齒印。紅紅粉粉,像是一夜忽來的春風,搖落了枝頭的春花,落了滿地的粉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