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起來了,辛甘點點頭,“是呀,您買到合適的布偶貓了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喬納臉上掠過失望的表情,“沒有,開始還想讓你忍痛割愛,卻沒想到如花是左律師的貓,他是萬萬不賣的,不過這樣也能隨時見到如花,我很開心。”

隨時見到如花?要如花來辦公室當然是不可能的,那見到的方法就是去左然郴的家。

原來,左然郴家那雙女士拖鞋並不是他單獨給自己買的,他是為去他家的女性買的,真髒。

辛甘覺得心裏想被一把鋼針紮,開始是麻痹的,但是慢慢隨著血液的行走到了全身,到了此刻,沒有一處不疼。

她的臉色不好看,隨便敷衍了喬納倆句轉身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喬納的瞳孔縮起來,她問陪她一起上庭的助理,“這個人和左律師什麼關係?”

助理自然是認識辛甘,“不要臉纏著左律師的女人唄。據說她曾經當著左律師長輩的餓麵說懷了左律師的孩子,也夠不要臉的,不過最近倒是沒怎麼來律所,對了,聽說她是個記者,先鋒的。”

喬納微微皺起眉頭,看來這個女人和左然郴的關係匪淺,要不怎麼能照顧他的貓呢,要不是那次她去拿一份重要的文件都不會知道如花是左然郴的貓,估計在整個律所,知道左然郴養貓的也不會超過3個。

左然郴在辛甘走了後就出來,看到自己喜歡的茶具給打了一個杯子氣的咬牙,助理挺怕的,這套茶具是從英國買來的,特別貴,就一個茶杯也要上千。

“左律師,需要我們向那位辛小姐索賠嗎?”

左然郴擺擺手,他給景薄晏去了個電話,把顧雲初遇到的問題跟他說了,景薄晏在外出差,聽到消息也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還派左然郴給打先鋒。

左然郴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那這算你公司的業務還是你個人的業務,要是個人的,律師費打八折。”

景薄晏冷笑回他,“我這是幫你找機會,左兒,身體是誠實的,別在嘴上說不要。”

電話掛了,左然郴心頭卻莫名煩躁,景薄晏的話戳到他了。他扣著手,有些內疚了,如果讓辛甘這麼傷心失望走出去的是別人,估計他要揍了。

辛甘去了醫院,那個被打的老師還昏迷不醒,因為當時場麵混亂打人的學生太多沒法子都抓起來,就抓了幾個主要的,但是傷者家屬卻把問題全推到顧雲初的頭上。也不知誰和傷者的妻子說了其實是顧雲初勾引她老公未遂才由愛生恨,更讓這人的妻子借題發揮,對趕來的記者們又哭又叫,儼然她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辛甘一聽就火了,雖然知道眾怒難犯,但是她的脾氣忍不了,上前就對那女人說:“這位女士,據我所知你丈夫不過是一個年齡超過40的普通男人,而人家老師不但是美女還年輕,而且家世良好,她為什麼因愛成恨,你老公就那有魅力嗎?”

傷者的太太抹著眼淚大聲喊:“你是不是被那個踐人收買了,她自己發騷我們怎麼知道?”

“不知道?顧老師是個非常善良優秀的女人,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請不要隨便侮辱人。”

辛甘的警告引起了四周人的興趣,他們開始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那個傷者的妻子開始罵她,說她和顧雲初是一夥的,被收買了。

辛甘當然不能讓她胡說,女人的親戚開始圍攏過來想對她動手。

辛天因為穿著警服所以擠進人群沒什麼困難,他把辛甘護在懷裏,壓低聲音說:“你幹什麼,快閉上嘴。”

辛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