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在機場的女廁找,機場的廁所幹幹淨淨,還飄著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哪裏有什麼瑟情廣告?

辛甘打舉報人的電話,竟然關機。

不排除這是個惡作劇,可是又覺得拿這個惡作劇沒意思,現在問題就剩下了男廁。

她自己一個人來的,也沒有什麼認識的男人,這男廁所要怎麼進去?

辛甘腦子轉的快點子也多,她戴上口罩又把衛衣的帽子戴上,偷偷從保潔室拿了個拖把就進了男廁,她想好了,要是被人發現,就說自己是保潔阿姨。

男廁門口張望了一會兒覺得沒人進去她才偷偷摸摸進去,看到一溜小便池她才深刻的感受到這是男廁所呀。

本來辛甘覺得這東西應該貼在小便池上,畢竟男人脫了褲子在那裏放水,一眼就能看到的,可是牆壁上光溜溜的並沒有。

她覺得被忽悠了,但是工作起來一貫盡職盡責的她還是推開小隔間的門兒。

我去,原來在這裏,還挺大的海報,用的是島國動作片女主角的果照,旁邊寫著,“哥哥,我好癢,來弄弄人家嘛”。

辛甘差點吐了,為什麼舉報的人沒說明白,這事兒就該讓男人來幹,她可是個還沒談過戀愛的少女呀。

辛甘一連推開了三個,一個比一個露骨,一個比一個惡心,她再也看不下去,轉身就出去。

門口走進來個男人,他一進來就撩衣服解褲子,然後對著小便池亮出了家夥。

辛甘剛被摧殘了一番,現在猛不丁的看到了真家夥嚇得尖叫起來。

左然郴尿了一半兒給嚇回去了,對麵一個帶著口罩的女流氓正對著他的家夥,手裏還有相機,左律師這些年第一次大驚失色,慌忙把東西塞回去,又扯衣服拉褲子,然後上前把人給按住大聲叫保安。

辛甘被帶到了機場安保處,辦案的民警一看她的裝扮就說:“這年頭我也是長見識了,見到男人偷窺女人的,還真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偷窺狂,說說,你都拍下來幹什麼?自己用還是謀利?”

辛甘護著口罩不讓人摘下來,她已經看清楚了露鳥的男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左律師,無亂如何不能讓他看出是自己,所以粗著嗓子說,“我是進去打掃衛生的,我,我還拿著拖把。””

“保潔員也用拿相機?你當我是傻子?”左然郴覺得這個偷窺狂有點麵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我,相機是我在廁所裏撿的,我掛脖子上是為了讓丟的人看見。”辛甘也是佩服自己的機智,但願他們不能把相機充公,這可是報社的公家財產。

“撒謊。”左然郴的眼銳利的像刀子,他忽然去扯辛甘的褲子,辛甘叫了一聲去護左然郴卻乘機撕下了她的口罩。

“是你!”左然郴終於看清了,看到相機他就懷疑,原來真的是上次來律所那個叫小心肝的女孩。

把口罩的帶子纏在指尖他晃了晃,“保潔員?你兼職?”

安保處的領導一看對方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便笑了,“我們機場的保潔可沒這麼年輕的,美女呀,你要是有什麼特殊愛好不用去廁所也有大把的男人脫了褲子給你看,何苦去男廁所看。

左然郴的聲音充滿了威脅,“我要是告你,你這是偷窺和妨礙公共場所秩序,起碼要拘留15天。”

辛甘有種日了狗的感覺,她把手裏的拖把一扔,把衛衣的帽子也摘下來,一雙美目冒著火星,“你憑什麼呀,我走錯地方了還不行?誰家還不準找錯廁所了?再說我也沒要你脫褲子給我看呀,是你自己一進來就脫,我還沒說你是暴露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