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特別的都沒有,這裏一切祥和平靜,就像在等待著要辦一場婚禮。

“葉翹!”有人高聲在喊著她的名字。

葉翹的心一震,太熟悉了,熟悉的她午夜夢回連思緒都會被沉沉裹住,幾乎沒有遲疑的回頭,卻因為門口射進來的陽光閉上了眼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陽光刺在瞳孔膜上那一瞬間她的眼睛裏一片黑紅的厚重顏色,似乎在裏麵有個高大的身影。

慢慢的打開眼睛,再次去適應,這次她看清楚了背光站立人的輪廓,跟她家大叔一樣一樣滴。

葉翹捂住了嘴巴,把哽咽堵在了裏麵。

門口的人身體晃了晃,然後邁開步子向她走來。

一步,二步,三步,他走的並不是那麼穩當,反而有點機械,步子也僵硬的要命,但是他每走一步似乎要耗費很大的力氣,越來越近,臉上的汗珠就越來越多。

他腳上穿著意大利的手工皮鞋,身上穿著筆挺的禮服,雪白的襯衣領子上是紅領結,很顯然的,他是來迎娶自己的親娘。

離著葉翹還有十幾步,他忽然停下來,伸手揩楷臉上的汗水,他喘著粗氣說:“翹翹,想走到你身邊原來一點都不容易。”

葉翹還是捂著嘴巴,卻說不出話,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她的大叔沒毀容,也沒有再受什麼致命的傷,現在的他看起來英俊極了,而且還是站著,沒依靠拐杖,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翹翹,我來了。”

忽然,葉翹指著他,“你站在那裏別動。”

容修拓愣住,“翹翹……”

“容修拓”

“嗯,我在。”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

容修拓環顧四周,“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為迎娶我美麗的新娘而來。”

葉翹傻了,“你的新娘在哪裏?”

容修拓向前了一步,“在這裏,我的新娘,美麗的新娘,我的翹翹。”

他抬起右腳,艱難的前進一步,“十二年前,我被你爸爸帶回家,也是這樣一個午後,你紮著辮子從屋裏出來,奪了你爸爸的酒杯,你哭著說,爸爸,小貓死了,你還有心情喝酒。我被你哭的樣子逗樂了,還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孩子,一隻貓而已。”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葉翹完全不記得,她還以為是在酒會上她穿著雪白的公主裙和他一起喝飲料是第一次。

他又往前一步,“十一年前,你身邊的朋友都來了例假隻有你沒有,躲著一個人哭,我以為你被人欺負了,便上前問你,你撲在我懷裏說懷疑自己不是個女孩子,那個時候我一邊安慰你一邊在心裏笑,還真孩子氣,是不是女人你自己不會看嗎?”

這事兒葉翹記得,很挫很挫,挫的她都假裝忘記了,但是他竟然還記得。

“後來過了倆個多月,你來了例假,卻不好意思告訴我,故意把衛生棉掉在我麵前,撿起來的時候有些炫耀的唱著我是你的女人。翹翹,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你就是在勾引我。”

有嗎有嗎?她還唱過那樣的歌,好挫!

再走一步,他幾乎伸手就可以抓到她的手,“十年前,我和你父母發生車禍,你爸臨死托孤,讓我好好照顧你不要讓你知道真像,我自己造遺囑,通過抵押貸款把你爸的遺產保護起來,然後再把你接到我身邊,我想的隻有一點,你要好好生活,活好你爸爸的份。”

“拓叔……”一切指責他無故消失了幾個月的話一句也說不出,葉翹哭了,哭的像個孩子。

再一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