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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終於過去了,可是山裏的白天因為下雨的關係很陰沉。

葉翹真沒有想到,在海城這樣高端的大城市還有這樣的山和山洞,現在他們就在山洞裏,路上她淋了雨,特別的冷。

阿昭正和那個叫虎哥的女人在分吃一袋麵包,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整個吃飯的過程很和諧。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葉翹走了這麼久很餓,身上被樹枝石塊劃傷的地方也不少,而且被抓的時候也被打過,她現在盡量縮小自己的目標,不讓他們注意自己。

阿昭吃完飯,喝了半瓶水後來了精神,他轉頭看著葉翹,嘴角掛著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虎哥卻不高興了,“你看什麼看,容修拓的女人也就這個樣,長得一般身材也不好。”

“可她是容修拓的女人,這家夥活了40年才為這個小丫頭開了葷,她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說不定床上功夫特別好。”

葉翹穿著白色的襯衣,現在已經被雨水濕透了,自然是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她看著阿昭猥瑣的眼光,心裏暗叫不好。

她看到虎哥也看到了,她一巴掌打在阿昭的臉上,“別打歪主意,別說沒那個時間讓你快活,就是有也不行,我他媽的為了你給別的人槽,你還想著偷吃嗎?”

阿昭現在要依靠虎哥,自然是要討好她,“我隨便說說的,看你氣的,就是我想做什麼還不是因為她是容修拓的女人,我要是幹了他的女人他一定會氣死。”

“阿昭,你想點現實的,比如把容修拓幹死,否則人家還不照樣活的好好的,女人,多少都有。”

虎哥這一輩子都在男人堆裏打滾,她就不信能有男人為了女人會連命都不要。

阿昭但笑不語,他說不好葉翹於容修拓到底有多重要,但是他一定會找上她,到時候他會讓他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輸。

虎哥站起來走到葉翹身邊,她踢踢她的腿,“你,站起來,給我講個故事。”

這是什麼奇葩?葉翹不懂她什麼意思,愣愣的看著她。

一腳踢在葉翹的膝蓋上,她單腿跪在滿是碎石頭的地上,疼的直鑽心,不過卻慶幸,沒有踢到肚子上。

葉翹順勢坐下,她忍著劇痛說:“你想聽什麼故事?兒童的嗎?”

虎哥並不是在戲耍葉翹,她這人就是有個毛病想聽故事,現在太悶了,而阿昭那樣的肯定講不出來故事,隻好找葉翹。

“什麼都行,你隨便說一個。”

葉翹把長裙鋪開,身下染著她血的石頭一個個放在裙子底下。

“我是個法醫,我不會說別的,我就給你講個案子吧,前段時間剛破的,一個高中生去救被富二代繈堅的女同學卻反而被誣陷。”

算起來,這些殺人如麻的人應該算真正意義上的壞人了,但是他們聽到李木的故事還是覺得生氣,甚至還站在了李木這一麵,虎哥更是說要是見到了富二代就一刀把他的老二切下來什麼的。

說完一個故事,阿昭看了看時間,對虎哥說:“走吧,換個地方。”

葉翹沒想到這裏竟然是個四通八達的山洞,他們帶著她向裏麵走去。

葉翹裙子裏的口袋裝著染血的小石頭,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就扔下一塊兒。

到了盡頭,忽然豁然開朗,既然是一片空地。

阿昭停下,他看看四周,“不錯,就這個地方吧,就是死也開闊,虎哥,既然你不讓我爽,那麼我叫把她交給你了。”

虎哥把她帶到一棵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