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擰他大腿,“你別胡說八道,把我大哥當成什麼人?”
景薄晏有點吃味,安好嘴裏的大哥叫的特別親熱,感覺親熱程度都超過二哥,所以酷酷的說:“什麼人,男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擰著大腿肉的手又加了點勁兒,“你也是男人,是個姑娘能行嗎?”
景薄晏還是第一次給女人這樣,皺著眉拉不下臉喊疼,隻好貼著她的臀磨蹭,“我不行,要自己心愛的才行,我的意思是給你大哥也找個媳婦,他就算有點殘疾也沒有說什麼,這樣的身家和人才,喜歡他的人肯定很多。”
安好嗔怒:“你別亂來呀,大哥這人很有主意的,他不想找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且他的事兒很複雜,他也不是天生的殘疾,而且他能走路的,不知道為什麼不肯複健鍛煉,聽說當年一場車禍毀了他最好朋友的一家,他可能為了懲罰自己才不肯好好治療。”
其實關於容大哥的事兒景薄晏早就聽說過,剛才也不過是逗安好,叉開話題他握著她的手換了個地方,“捏這裏。”
安好像被燙到了,“你這人還有完沒完了?”
醇厚的笑聲似乎從胸膛裏溢出來,景薄晏緊緊抱住了她。
此時正往墓地去的榮修拓打了個噴嚏,司機忙把空調溫度調高些,“大少,您冷嗎?”
容修拓搖搖頭,血管裏的血液卻是涼的,幾乎要凝結成冰。
每靠近墓地一步,他的心情就沉重一分,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冷意幾乎要把他的全身冰凍。
手指緊緊捏著口袋裏的盒子,手心都是冷汗。
車子在山腳停下,容聲打開車門,他微微彎下腰身,“大少,我背您上去。”
容修拓的目光落在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石階上,他搖搖頭,“把我的拐杖拿來。”
“大少……”
容修燁麵色一沉,容聲也不敢多說,打開後備箱取出了容修拓的拐杖。
他的手心按住拐杖的手柄,費力的抬起了身體。
容聲趕緊在另一邊扶著,容修拓輕輕推開他,“我還沒廢。”
到山上的台階有好幾百階,身體健康的人走上去也累的夠嗆,容修拓單邊拄著拐杖,更是走的異常艱難。
很快的,他脫了身上的外套,但隻走了一半薄薄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濕透,容聲看著他發顫的腿腳,實在忍不住,“大少,您歇會兒吧。”
容修拓抿唇淡笑,“走吧,快到了。”
這段路正常人走差不多要半個小時,他們卻近倆個小時才到,抹著頭上的汗水,容修拓一眼都看到了墓碑前站立的苗條身影。
眯起眼睛,他上下打量著她,發現她比去年高了一點,不過也許是幻覺,24歲的女孩子按理是不會長了。
女孩子聽到了聲音,卻沒有回頭,隻是盯著墓碑上的照片說:“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做惡夢所以每年才上演這麼出苦肉計讓自己好過一點。”
容修拓並不說話,他接過容聲手裏的鮮花,彎腰輕輕放下。
女孩拿起花狠狠的扔出去,“我們不稀罕你的破花,容修拓,你害死我爸媽,奪走我們家的家產,你不得好死。”
微微抬起頭,疏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汗珠,他輕笑,卻因為應著光的關係讓人不敢逼視。
溫和醇厚的聲音淡淡的從喉骨裏溢出來,“你想我怎麼死?”
“我……”女孩一時語塞,雖然把他想死很多年了,但是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