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踐人竟然用手抱著她剛才摟過的腰。

幾個公主都分別走到那些男人的身邊坐下,門口就剩下安好一個人。

她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美眸圓睜。

今天景薄晏宴請的那個主要領導一眼就盯上了安好,她的五官氣質萬萬都不是這些歡場女子能比的,而且穿的也跟這些女人不一樣,白色褲子套裝顯得人很幹練,雖然除了手臂哪裏都沒露,可那纖細的小腰身,高聳的前胸,揚起的下巴,比大胸大屁股更能激起男人的荷爾蒙。

小雨正要問這誰,安好忽然上前幾步,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小雨的臉被打偏到一邊,被打蒙了,還沒反應過來就給安好扯著頭發從景薄晏的懷裏拉出來。

“你幹什麼?”小雨手下的幾個公主都尖叫,小雨混到這份兒上還挨揍,那份委屈更別提了。

把人推到一邊,安好扯了桌子上的紙巾就給景薄晏擦,擦臉擦手,扯著他的衣服就要把他的襯衣給撕下來。

沾惹了別的女人的氣息,她不要。

按住她的手,景薄晏說:“你瘋了嗎?”

安好的長馬尾一直在腦後晃,“我就是瘋了,景薄晏你甩開我就是為了來這裏和這個搔貨混在一起?”

剛才還垂涎安好的領導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安好是景總的女人。

眼前這個火辣辣的妹子更是讓他神往,一看就不是風塵女子,但高貴裏帶著一股媚,絲毫不輸給風塵女子。

沒有人出來勸架,這種事在夜店多了去了,就像看戲一樣,幸災樂禍的等著事態發展。

安好強硬的擠到景薄晏身邊,抱住他的腰把頭窩在他懷裏,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哭了。

感覺到腰間傳來的濕意,景薄晏胸腔劇烈的顫唞。

安好小聲的哭著說:“你說過的,隻有我一個人,怎麼可以讓別人碰你。”

音樂一直沒停,隻是在小舞台上扭動身體的那個女孩停了,安好的聲音被音樂蓋過,景薄晏並沒有聽到。

他皺著眉,似乎對她很厭惡。

“安好”揪住她的高馬尾強迫她抬起頭來。

他低下頭,抿成一條線的銳利薄唇幾乎貼在她的臉上,“安好,你找抽是吧?”

“那你打我呀,景薄晏,我們的事兒沒玩。”

雖然頭發被他揪的很痛,現在的樣子也很狼狽,但是她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給他,倔強的紅唇緊抿著,眼睛火辣辣的盯著他,似乎要看到他的靈魂裏。

“我再說一次,你滾不滾?”景薄晏的另一隻捏著她的下巴,捏的她的臉都變形了。

“你不說清楚我不會走。”

“安好!”

倆個人正僵持著,那個領導出麵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景總,別生氣,別生氣,這女人呀就像是烈馬,越烈越想讓人騎。”

他話裏隱含的意思很明顯了,引得大家一通哄笑。

“所以”他挪過去,不動聲色的把安好從景薄晏手裏解救出來,虛虛摟著她的肩膀說:“弟妹呀,不要生氣,男人出來玩都是捧場做戲,你們小兩口床頭吵完床尾就和好了,用不著在這裏跟他鬧脾氣,給他點麵子也給我點麵子。”

安好當然認識這人,當年還和顧長川稱兄道弟,自己也叫過他叔叔,平時在電視新聞上出來人模狗樣的,誰又知道進了夜場都是禽獸。她假裝不認識,很酷的說:“你誰呀,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

要是這話別人說,這領導早就惱了,可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