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升的和大樓差不多高,但是光還不強烈,斑斑點點的,就像撒了碎金子。

沒有人出來承認,景氏隻好自己排查,從最後景子墨定下標底開始,每個步驟都開始查,頓時景氏上下一片緊張的空氣。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排查的結果竟然到了景薄晏的頭上。

當晚方案出台後景子墨要他過目,直接開車把方案送到他家。

景薄晏不可能自己把方案透漏給競爭對手,那麼問題隻有一個,是他家的人。

他的家裏,當晚住著他女兒景可菲,傭人李嫂和家庭教師安好。

景家有監控,李嫂在9點後就睡了,而在景薄晏看完方案後放在了書房辦公桌的抽屜裏。

辦公桌的抽屜沒有鎖,書房他記得上鎖離開的,難道問題發生在這裏?

景薄晏沒有把這個情況跟家裏的任何人說,他覺得不能跟丟了銀子的古代人一樣,看誰都是小偷。

他的辦公室裏,景子墨拉在椅子坐在他對麵。

“子墨”景薄晏淡淡開口,我覺得問題到這裏可以結束了,結果已經發生,既然內鬼不在公司,再查下去也沒有意思,反而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景子墨深深的看著他,忽然勾唇一笑,“二哥,難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了,你要包庇她?”

景薄晏淡淡的說:“我不知道。”

“二哥,整個景氏是你的,我不過是給你打工的,就算你把景氏送人我也管不著,但是兄弟我勸你,妖女禍國,你確定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把外公畢生的心血都給毀了嗎?”

景薄晏眉頭隴上一層薄怒,“子墨,你說的太過了。”

“二哥!”景子墨雙手撐住桌子,聲音壓抑沉痛。

“你看看這些,安好那女人和左然郴在咖啡館私下見麵的照片,他們都是從國外回來的,不會巧到在國外就是老相識吧。”

一疊照片一字排開放在景薄晏麵前,從咖啡館門口戴著黑超的安好和左然郴碰頭交談,有幾張她笑的很開心,嫣紅的唇細白的牙齒,連墨鏡都擋不住的飛揚神采。

推開照片,景薄晏的眸子又恢複成古井無波,“也許人家真的是老相識,就算不是,也可能是新歡。”

景子墨冷哼,“二哥,你這算自欺欺人嗎?這個,你看。”

手機響,景子墨把一段小視頻發到了他的手機微信上。

點開視頻,景薄晏的眉深深的皺起來。

把手機扔在桌上,他語氣冷冽強悍,“子墨,你在我書房裏裝攝像頭?”

原來,這段視頻是安好在景薄晏書房裏翻找東西的視頻,最後鏡頭停在她拉開抽屜找到文件上麵。

但是,景薄晏第一個先質問的是景子墨,竟然在他的書房都裝攝像頭。

“二哥……”景子墨叫了一聲,忽然俯下`身體,感覺很痛苦。

“子墨,你怎麼了?”景薄晏離開自己的位置去看,卻不想被景子墨手裏捏的麻醉針狠狠的刺進身體裏。

他一直都知道,在景薄晏書房裝攝像頭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一定會生氣,而他不想給景薄晏這個機會。

景薄晏眼睛睜的大大的,喉骨還在上下滑動來表示自己的抵觸,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當作親弟弟一樣來疼的景子墨會對自己幹這個。

景子墨被他的眼睛盯得心虛,他轉過頭不去看他,拉窗簾點熏香開音樂,很快的就製造出一個昏暗靜謐的環境。

他很明顯的看到景薄晏的對抗情緒在減弱。

“二哥,你很累,已經二十多年了,你走過很多的地方見過很多的人,可是你卻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你媽媽的死像噩夢一樣一直在你腦子裏揮之不去,爸爸的背叛也讓你對這個世界絕望,但是你不要怕,有我在,你的子墨一直在你的身邊,他陪著你去一個無憂無慮,沒有背叛和死亡的完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