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姿淡淡的撩了她一眼,隨後對景薄晏說:“我還是把菲兒帶回去,你家裏不方便。”·思·兔·在·線·閱·讀·
景薄晏抬手製止,“許薇姿,菲兒必須留在我家裏,而你要是覺得不放心,也可以留下來。”
顧雲初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指指許薇姿,問景薄晏,“要她留下來?”
景薄晏薄唇抿成一條線,看起來非常煩躁,“嗯,菲兒也會在這裏住幾天,雲初,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可以先回辛甘那裏住。”
“我覺得不方便?”顧雲初就像鸚鵡學舌,一句句重複著景薄晏的話。
景薄晏眸子沉了沉,沒言語。
顧雲初握著包帶的手越發緊了,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都發白,她腦子沒有任何問題,記得清清楚楚他們領證還不過24小時,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他竟然讓她出去住?
“景薄晏,你說這話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是你的妻子,你把我置於何地?”顧雲初的眼睛越發猩紅,怒火在胸腔裏燃燒。
許薇姿冷眼看著他們爭吵,臉上露出不屑,她把空酒杯放下,懶懶的站起來伸了個腰,“你們慢慢吵,我去看看菲兒。”
許薇姿長得高,走起路來姿勢非常好看,今天她穿著長裙,花瓣一樣柔軟的裙擺隨著上樓梯的動作搖曳,很能迷惑男人的眼睛。
放著這麼一個狐狸精在家裏和自己的男人孤男寡女,顧雲初才沒那麼有病。
“景薄晏,我想和你談談。”她使勁壓著脾氣,她亦記得景薄晏說過有什麼事就直接來問他,所以這次她不走彎路,等著他最直接的回答。
景薄晏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支著額頭,“雲初,讓我靜一靜好嗎?”
他甚至連個解釋都沒有,把她當成無理取鬧的女人,隻想要靜靜。
他不知道她在民政局等了他一天,到現在為止一口水一粒米都沒沾到嘴邊?
如果是個潑辣的女孩子,好比辛甘那樣的,會不會現在就跑過去壓在他身上大哭大鬧,甚至直接把結婚證甩在他臉上,大聲說:“草泥馬明天就離婚。”
可她是顧雲初,從小養成的性格和所接受的教育讓她拉不下臉,她聽到自己說:“那你先想著,我上樓。”
顧雲初走的很急,甚至都沒聽到景薄晏喊她,打開他們臥室的門,她疲憊的靠在門上。
“你怎麼進來了?”許薇姿懶懶沙沙的聲音在床的方向響起來,駭的顧雲初立刻睜開了眼睛。
許薇姿姿態撩人的躺在床上,她身邊還有那個小女孩。
顧雲初的眸子從她的臉滑倒她枕的大靠枕上,那個是她買的,晚上看書的時候總喜歡枕著。
不單純是鳩占鵲巢的感覺,就像自己的東西被玷汙了,很髒很髒。
顧老師的作風應該轉頭出去,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哭鼻子。
和她對視了幾十秒,顧雲初抬手指著門的方向,“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出去。”
許薇姿皺眉,大概覺得她很白癡,“我為什麼要出去?”
“因為這裏是我家。”顧雲初努力壓製自己的情緒,可是聲音聽起來還是很怪異。
“你家?奧對,是你家,你和景薄晏已經領證了。但是對不起,是景薄晏讓我住這裏的,我覺的這個家裏比較權威的還是他吧。”
“我讓你給我滾出去。”忽然,顧雲初扔了手裏的包上前撕住了許薇姿的頭發。
她絕對是辛甘附體了,不對,大概辛甘也沒這麼潑辣,她現在的樣子有點像徐穎。
潑婦又怎麼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