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晏眉頭皺起來,顯然這個稱呼讓他討厭,一隻手撐起,把顧雲初困在門板和自己的胸膛之間,另一隻手在她滑膩的手背上摩挲,深邃銳利的眸子掩在低垂的黑發之間,更顯得危險,他出聲警告:“顧雲初,還記得我那天說的話嗎?我對叔叔和侄媳婦的關係很有興趣!”
“*!”顧雲初大力推開他,光著腳跳到門外,簡直像風一樣卷到電梯裏。
摸著被門撞痛的鼻子,景薄晏氣的咬牙切齒,“顧雲初,你給我回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回來?嗬嗬,可能嗎?一個披著長輩皮的大*要對身心都受到劇烈傷害的小少婦做壞事,傻瓜才回來。
剛擺脫一個簡慕白又來了一個景薄晏,果然簡家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哎呀腳好疼!
這個時候的顧雲初簡直是欲哭無淚,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一個劉毅,包還沒拿回來行李和鞋子又丟在他家裏,這都是哪裏來的孽緣。
景薄晏追下樓,找了一圈兒都沒有發現顧雲初的影子,他皺起眉頭,難道又有順風車把這丫頭給接走了?
眼角搜到白色的一團,他差點氣笑了,原來顧雲初蹲在路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遠遠看著特別像隻毛絨絨的小狗。
手插在褲袋裏,薄景晏踏著淡淡燈光走過來,抬起長腿踢了踢她,“起來。”
顧雲初從紛亂的長發裏抬起蒼白的小臉兒,懵懂茫然的眼神就像被丟棄的小狗,景薄晏心頭一軟,對她伸出了手。
顧雲初卻不領情,抱緊雙臂,沙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哭腔,“別管我,讓我死掉算了。”
景薄晏狹長的眸子一寒,冷笑著說:“好啊,既然都要死了,讓我爽一次。”
因為他能追出來而生出的一點點感激因為這句話消失殆盡,很粗魯的抹了一把眼淚,雲初用盡胸腔裏的力氣喊:“你怎麼不去死。”
邪氣的勾起唇角,景薄晏痞痞的說:“那我們就一起爽死。”
顧雲初氣的俏臉通紅,一雙美眸怒火中燒,可是對上他狹促的雙眸聲討譴責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她站起來想走,卻沒有想到因為蹲麻了腿,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小心。”景薄晏大手摟住她的纖腰把人帶懷裏,避免了她撞到身後的大樹。
顧雲初嚇壞了,她出於本能緊緊摟住了景薄晏的脖子。
☆、017:以身相許
兩個人的胸膛緊緊的疊在一起,是一種羞恥的姿勢,就好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要激吻。
事實上,景薄晏也是這麼做的,慢慢的低頭,眸底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滾燙的薄唇輕貼在她的眼皮上,幾乎喟歎著說:“別用你這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我,我怕我會吃了你。”
濃烈的男人氣息籠罩住她,雲初掙脫不開,隻能任男人輕薄,剛剛壓下去的委屈再度竄上來,她軟弱的流下眼淚。
嘴裏嚐到了鹹澀的味道,她的淚燙到了他,引得他一陣心疼,吮去淚水拍著顧雲初的背柔聲哄著,“好了,乖女孩,我不嚇你了。”
被安放在路邊的欄杆上,顧雲初的眼淚根本就止不住,她有些自暴自棄的想,隨便景薄晏幹什麼吧,現在的她還怕什麼,大不了就當給狗咬了。
“狗”沒咬她,反而蹲下,寬大的手掌拿起她的腳放在大腿上,用一條藍格子的手帕給她擦腳上的髒東西。
顧雲初目瞪口呆,她看著路燈打在男人頭頂上的淡淡光暈,一時間竟忘了反應……
確定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