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隻有爸爸好(2 / 2)

做直梯吧,又是這麼個時候實在不放心,走扶梯吧,一個人抱著孩子又怕看不好路,安全隱患有些大,那時候的我總是被這些微小的細節牽絆、猶豫。

當時年糕爸爸總是提議:“要不找個陪護,幫忙掛掛號,跑跑腿啥的,至少比我一個人要強。

開始我也覺得可以,但費用確實有些高,最終還是因為時間銜接問題,因為要提前半天預約,而我總是在去不去這個問題上徘徊,最終不了了之了。

對於我們這些沒有幫忙看孩子的生活自然比別人家要難得多,有時候看著別人家其樂融融的,我總感覺對年糕有種深深的愧疚,別人家的孩子是寶,而我們家這個至今爺爺奶奶連個電話都沒有。

從過年,發生疫情以來,似乎除了年糕爸爸,我們和他們家並沒有太多牽扯,我們也從未感受過來自爺爺奶奶家的關愛,不知是疏於表達的木納還是對我們本就沒有心。

因此我總感覺對年糕是愧疚的,爸爸又不經常在身邊,除了加倍對他耐心,再生氣也不要衝他發火,我要給你完整的愛!因為我知道畢竟成長環境對孩子影響也是比較深遠的,除此之外我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幸好還有姥姥姥爺隔三差五的發視頻,滿臉的慈愛,就見過兩次,照顧了這小家夥半月有餘的母親,對年糕那種牽腸掛肚的關心至少於我而言還是欣慰的,以至於有時候接視頻接的我都有些煩躁,直接把鏡頭切換給年糕,母親總會拿東西哄他逗他,雖然隔著視頻,卻阻斷不了那滿滿的愛。

除了爺爺奶奶的愛,別人有的你都有!

記得疫情後第一次帶孩子出門是去打防疫針,幸好年糕還沒出生的時候早早買好了嬰兒車,那天給他換好尿不濕和衣服,戴好口罩我們便出去了。

走出電梯,手推嬰兒車的我走出小區門口,那時候久未出門的我看一切都是新鮮的,複工複產後生活似乎又回到本貌。

疫情後第一次出小區大門的我四處瀏覽著周圍的風景,依舊是那條街,卻已是滿眼都是綠油油的。

馬路上又恢複了往日的車水馬龍,而此時的我已升級為孩子的母親。

我推著他,不時低頭看看他,過了一會兒到了防疫站,測體溫,健康碼,排號,終於進去了,裏邊座位上滿滿都是人,有很多像我們一樣是來補針的。

我坐在那靜靜等著,這還是我第一次獨自帶他出門,身邊的人都帶著口罩,刻意保持著距離。

好不容易等來預檢再到打針。

“今天是兩針,一針是……另一針是……”打針護士一邊核對著資料一邊進行著注射前的準備。

邊上時不時傳來孩子因為害怕啼哭的聲音,在針管靠近小家夥時,他下意識看了一眼,一針就哭了一次,好像並沒有害怕的感覺。連打針護士都誇這小家夥勇敢。

然後觀察了半小時便離開了。這時我才發現,當了母親的人真的變得太勇敢,原來我自己帶他一點兒問題都沒有,我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