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

兩人的手一直十指交扣,不曾分開。

次日清晨醒來,二人對視一眼,又窘迫的各自轉開,但很快厲東君又轉回來,問道:“疼不疼?”

柳飄絮羞紅了一張臉,搖搖頭。

正不知該說什麼,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孩子的哭聲,緊接著又是厲城的輕哄。

但寶兒不聽,隻是固執的要娘。

柳飄絮忙在房中應了一聲,起身穿衣。

厲東君也跟著坐起來,給她遞衣服遞鞋,動作十分自然,好像他一直就是這麼做的一樣。

回門那天,柳飄絮帶著厲東君跟兩個孩子去山上拜見她的哥哥。

那是一座孤墳,墓碑上簡單的寫著“長兄柳毅之墓”,裏頭躺著的人,就是她的血脈至親了。

厲東君自發的給那座墳除草,兩個孩子則跟她一起燒紙錢。

柳飄絮一邊燒,一邊絮絮叨叨的跟她哥哥說了許多,最後轉頭看到厲東君一眼,含笑道:“我會好好的,哥哥放心吧。”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成親後的日子,為了方便,幾人還是住在山下的小院裏。

柳飄絮教寶兒說話認字,厲東君看著厲城練功。有時候,兩人忽然極為默契的對視一眼,柳飄絮臉上帶著笑,厲東君的嘴角也微微勾著。

此生便足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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