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還讓劉燕拿來了公司的股份書,雲堯因為年紀小,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還在雲昌禮的手裏。
不到十八歲前可以修改,雲昌禮要拿雲堯手裏的股份很容易,但是要拿回程嬌的股份就有點難。
即使她手裏股份不多。
想到這裏,雲綠給江鬱發了微信。
雲綠:能幫我找一下程嬌那個兒子的親生父親嗎?
江鬱:喊老公。
江鬱:不喊老公就幫你做事。
江鬱:這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兒?
雲綠:……
雲綠:老公。
江鬱:我怎麼覺得不情不願…
雲綠:老公!
雲綠發語音過去:“幫幫我…”☉思☉兔☉網☉
嗓音又軟又儂,江鬱嘴裏的煙差點掉了。
江鬱:幫,立即幫。
江鬱:文件。
江鬱:老婆,請收好,再發一條語音過來。
雲綠:謝謝。
隨後,沒有再發過去,微信安靜了。
江鬱:“……”
你冷酷你無情!
狗女人。
雲綠點開文件,裏麵立即出現一張跟雲堯很像的臉,方字臉,小眼睛,雲堯唯一能看的就是鼻子,蠻挺的,這點像程嬌。不知道雲昌禮看到這個男人會怎麼想,雲綠抿了下唇,截圖發給了雲昌禮。
發出去後她竟然有種暢意,她按捺下這種情緒,繼續看這個男人的信息。
這個男人叫陳堂陽,海市人,從海市過來黎城打工,但生性好吃懶做,所以打工不順,但是在四年前突然就開始有錢花了,流竄在各種麻將房還有洗浴城,甚至他的好生活維持到了今天。
而他有錢花看時間,是在雲綠去英國第二個月,雲綠突然想起,跟雲昌禮下飛機後,雲昌禮接到的那通電話。
所以,那個時候程嬌就跟這個陳堂陽接種了嗎?
還有。
這個人好吃懶做,隻喜歡吃喝玩樂,不愛工作?
雲綠一條條看下去。
中午跟劉燕在員工餐廳吃飯,下午雲綠休息了一會兒,五點多時接到江鬱的微信,說晚上不回來吃,而且會比較晚回來。
雲綠回了好的。
隨後,她下了班就去約裏園一塊吃飯。
*
晚上有個牌局,是許殿組的,人多,江鬱本想帶雲綠來,後想到許殿在,就算了。他現在看誰都是情敵。
尤其是雲綠誇過的那些。
一大群人在包廂裏玩兒,鬧得厲害,江鬱咬著煙進來,將外套遞給服務員,挽著袖子走到牌桌。
他本身就挺冷的,神情冷峻。
一大群的公子哥們看到他來,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直到江鬱落座,他們才稍微鬆一口氣。
隨後幾個人圍上去,從後麵看江鬱打牌。
許殿笑了聲,“鬱哥,怎麼不帶嫂子來?”
江鬱玩著牌兒,輕掃他一眼,語氣輕淡:“你想見?”
淡得帶著無形的刀。
許殿一梗,挑眉,笑了聲,“不想。”
他招手,讓人上酒。
江鬱摸了手邊的酒杯,一看,還是挺烈的酒,他沒吭聲,喝了一口。周揚脫下外套,身上裹著寒氣走來,說:“外麵下雨了。”
他落座在桌子旁,三個人恰好齊了,江鬱發牌。
後麵其他的公子哥紛紛隻管看,不敢上前,三個玩鬥地主,長得又都好看,很是吸引人。
進來牌室的千金小姐們,也往這兒走來,擠在一塊,看他們。
彼此對視一眼,還有些咬著貝齒,臉上難掩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