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一些曆史上遺留下來的問題,可能錯並不在他。”
魏易從麵具人的身邊撿起了那把匕首,眼睛盯著匕首柄上羊頭圖案,若有所思的對我說道。
雖然我不了解魏易所說,曆史上遺留下來的問題是什麼意思,可我卻對麵具人的匕首產生了興趣,因為這匕首的強大曾深深的震撼了我,與當初魏易那把匕首是同一級別的神兵利器,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把匕首,是血紅色的,也如角質,不過,柄部的浮雕圖案卻是一個山羊的腦袋,不似魏易那把,是大眼睛、大嘴巴的饕餮。
“怎麼?你喜歡?那就送你吧!”
魏易將匕首遞到我的手裏,對我說道。
“我又不會功夫,這東西給我也沒同,還不如燒火棍實在。”
我訕笑著,又要將匕首推回去。
“我有軟劍在手就可以了,這不是我的東西,用不習慣,還是你拿著吧,起碼可以用來防身。”
魏易很固執的將匕首塞進了我手裏,我也不好再推辭,高興的把玩著。
突然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又不受控製了,並且,舉著匕首向魏易後心捅去。
此刻魏易背對著我,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很想喊他躲開,卻無法發出聲音,急得眼睛都紅了。
幸好關鍵時刻,魏易猛然側身,躲了過去。
“姬問蒼,你幹什麼?為什麼襲擊我?”
他一臉詫異地對我問道。
我很想對他解釋,並不是我自己想要這樣做的,是麵具人這狗東西控製我這樣做的,卻說不出來,而且,身體居然又不受控製的揮起匕首對他攻擊。
更讓人吃驚的是,原本不會功夫的我,此刻就像一個武林高手一般,動作快捷,攻擊極為連貫,將魏易這等高手都逼得連連後退。
我心裏恨死了麵具人,這狗東西太奸詐了,知道在陸地上很難對付魏易,就拚著挨揍裝暈,而後又控製我的身體突然發難,這是想要至魏易於死地啊!
幸好魏易的速度足夠快,我的攻擊並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魏易被我逼急了,拔出了軟劍,對我揮來。
要命的事發生了,我的身體居然不知躲避,隻是一味的攻擊,如果魏易不收手,我肯定就得被其一劍秒殺了。
好在魏易仿佛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劍尖在臨近我身體之時,猛然縮了回去,並沒有傷到我。
“無恥下作,有種和我單挑,控製一個不會功夫的人算什麼本事?”
在躲避我的同時,魏易逐漸向麵具人靠近。
而麵具人這狗東西也不再躺在地上裝死了,站起身來,對魏易冷笑,而後跑到了我的身後,用我的身體防禦魏易的攻擊。
我氣得要死,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很想轉過身來,一匕首刺死狗日的,奈何無法支配身體,隻能幹著急,在心裏問候麵具人的祖宗十八代。
“快說,你究竟用了什麼下作的辦法控製了姬問蒼?放了他,我們各憑本事,真真正正的打一場!”
魏易對麵具人怒吼道。
“哼,你當我傻啊,這麼好的肉盾不用,去和你單挑,你腦子沒毛病吧?”
麵具人無恥的說道。
魏易氣得臉都青了,怒氣衝衝的想要攻擊麵具人,卻被我拚命似的攔著,以至於他無法得逞。
麵具人站在奸笑,就像看猴戲一樣,看著我與魏易打架。
此刻的我,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攻擊方式,而魏易卻總是躲避,很狼狽。
我很後悔,剛剛為什麼沒有趁機幹掉麵具人這狗東西,當初一劍宰了他,也就不會再出這檔子事了。
更後悔的是,就算沒殺他,也應該想辦法把解藥搞到手啊!我那時竟然將他可以控製我身體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即便腸子都悔青了,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剛打我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現在怎麼笑不出來了?哼,一個三苗後裔,一個有熊氏後代,居然成了兄弟,真實天大的笑話!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自相殘殺,無論誰死了,對我來說都是功德一件,相信祖宗的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我的。”
麵具人自顧自的冷笑道。
“轟隆……轟隆……”
那種極為強烈的震蕩感再次伴隨著轟隆聲出現,我雖然經曆過一次,依舊心驚肉跳。
而魏易也被這聲音驚的稍稍愣神片刻,而我的身體依舊不受控製,毫無停滯的對他刺了過去,饒使他及時反映了過來,衣服也被匕首割開了,險些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