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你理智一點,放了我,我身後有傅家,你討不了好果子吃。”溫辛越來越怕,傅斯城願意袒露秘密,那一定是他有篤定的理由。
比如說,殺了她。
麵對危險,人總是有本難去反抗。
然,對於野獸來說,獵物越掙紮,它們隻會越興奮。
傅斯城猩紅著眼,抵著溫辛的額頭,一邊咬她的唇,一邊殘忍地宣布道:“我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它,就別怪我不珍惜你。”
“你哭啊,為什麼現在不哭了,我喜歡看你哭的樣子。”
“你的腳最好老實一點,否則你那位小竹馬的手可就不保了。”
溫辛咬著下唇,血腥味漸漸散開,她找到了一些理智。
她將視線隨意落在了一處黑裏,試圖用聊天來轉移她的恐懼。
“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孤僻不愛說話,有人看我不順眼,把我騙到倉庫關了起來。裏麵特別黑,還有一股餿味,對了還有老鼠,我能感受得到它們就在我的腳邊跑來跑去,幸好陸湛找到了我,不然我肯定會被老鼠吃掉。”溫辛的下巴抵在傅斯城的肩上,一開一合,傅斯城都能感覺到。
“就是親你的那個?”傅斯城挑眉問。
溫辛的嘴角一僵,抬起頭看著傅斯城的眼睛強調道,“我們是純潔的朋友!”
“最好是,你要是敢爬牆,丟臉的是整個傅家。”傅斯城掐著溫辛的腮幫子,厲聲警告道。
溫辛皺了皺眉,握住傅斯城的手腕。
“傅斯城,你小時候是不是也被人欺負過?”
不然為什麼會這麼變態。
傅斯城清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勾唇笑:“你想多了,一般都是我欺負別人。”
“那你為什麼要欺負別人?”
“這個世界肉弱強食,你不欺負別人就會被欺負,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我教你?”
“你這是歪理!”
傅斯城舔了舔後槽牙,沒有再說話。
“四叔,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溫辛又問,聲調極輕。
傅斯城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你看頭頂是什麼。”
溫辛話音剛落,傅斯城一震,猛然推開了她,一陣冷風吹了過來,燭火扭動腰身,溫辛蒼白的臉上浮現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傅斯城緊皺眉頭,僵硬地抬頭看向天花板——
什麼都沒有,白出了一身冷汗。
溫辛看著他的樣子,臉變得極快,咯咯地笑出了聲,紅彤彤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無聊。”傅斯城黑著臉站起了身。
溫辛抹了一把臉,拽著傅斯城的衣角打算借力起來,結果傅斯城記著仇,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躲開了一步。
溫辛正好起來,不僅落了空,頭還撞到了桌子,痛的撕心裂肺。
“傅斯城,你個王八蛋。”溫辛捂著頭,恨恨說道。
傅斯城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冷漠地吐出來兩個字,“活該。”
“你!”溫辛氣的臉都漲紅了。
溫辛一隻手抱著頭,另一隻手去打他。
傅斯城輕輕一閃,她便撲了個空。
“傅斯城,你就被我打一下會死嗎?”溫辛越想越氣,站在原地直跺腳。
“沒本事的人才會和你一樣大喊大叫。”傅斯城刻薄著臉嘲諷道。
“傅斯城!”這三個字溫辛是真的恨之入骨了。
溫辛話音剛落,緊接著傳來了一陣雷聲,轟隆隆的震耳欲聾,溫辛尖叫了一聲,立馬跳到了傅斯城的身上,這會兒傅斯城沒躲,幾乎是下意識地抱住了她。
溫辛將臉埋在他的胸`前,緊閉著眼睛。
這聲驚雷一下就過去了,溫辛卻趴在傅斯城的身上半晌沒起來。
傅斯城的心跳聲越來越清晰,溫辛緩緩睜開了眼睛,當她意識到自己抱的是剛和她打過嘴炮的傅斯城,便想要推開他,腰上的手卻不讓。
溫辛抬起了頭,便落入了一雙幽深的黑眸裏,傅斯城在認真地看著她,並且告訴她,“別動。”
他的表情很嚴肅,冷峻堅毅的臉上自帶寒意,兩個字便壓下了溫辛的蠢蠢欲動。
“你,你想做什麼?”溫辛越發覺得他的目光太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