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推到了台子前,我急忙掙紮著翻身,不想讓他得逞。不然,不知道又要遭到什麼樣的對待了。

他冷笑著將我撥拉到一邊,無視我無力的反抗,固定住我的屁-股,混著我的血,又進去了。

我‘嗷’地一聲吼叫著,屁股簡直像要裂開了。疼痛讓我的精神有點模糊,腦子也昏昏沉沉起來。

我哀求著他:“不要了,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他的手空了下來,上下撫摸著我的身體,拍打著我的屁-股:“給老子夾緊!”說完,就不再說話了,隻是在我的身上一個勁地忙著……

我淒慘地叫著,被他堵住了嘴巴,像一隻破布娃娃一樣任他擺弄,刑台上撒滿了我的血。

終於,他滿足地離開了我的身體,那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接著,他出去了,又回來了,還帶了很多很多的人……

這時我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了,絲毫不去管到底有多少個男人把我當成了女人。我的魂魄慢慢地飄了起來,四處遊蕩,快樂自由地飛翔著,可是手腕上的一陣劇痛,又將我給拉了回來。

啊!我的手!

我憤怒地瞪著那個男人,他拿著一把巨大的鉗子將我的手筋剪開。

我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大聲痛哭著——我完了,永遠不能畫畫了。

他繼續折磨著我,將我的手筋剪開之後又隨意地給接了回去,將我的腳骨敲碎,一點都不留。

巨大的疼痛讓我生不如死,並且開始怨恨起那個罪魁禍首了。

都是杜芊芊那個女人!如果她不離開杭州,我就不會那麼想她,更不會因為認錯人而得罪了呂家小姐,也就不會來到這該死的地獄!承受了身為一個男人不能接受的侮辱和侵犯!現在,我是不是連拿起畫筆都是個奢望了?連走路都要別人攙扶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我的痛苦還沒完,他們使盡了全身的本事來折磨我的身體。

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在他用力敲碎了我男人的根本的時候,他就將我抓了起來。

我……是不是要離開這個地獄了?

第62章 ...

“芊芊,是你啊!我正在釘竹籬笆,這樣‘咕咕咕’就不會亂跑了!”

我抬眼看去,奇怪,怎麼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水雲間了?

“芊芊,有事嗎?你怎麼悶悶不樂的?”

看著眼前若鴻那滿臉的關心,我忍不住傾吐心事:“我真羨慕你,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拘無束,這麼自在快活呢?”

“哦……你一定是在家裏又有了什麼不愉快了,對不對?所以才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若鴻瀟灑地撫了撫衣服,又甩了一下頭發,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不要談我家的事,好不好?我好想知道你的事啊——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從哪來的?你的爹娘、兄弟呢?他們都不會給你壓力嗎?為什麼你會活得這麼沒有負擔?”

我一連串說了那麼多話,並沒有指望他回答,隻是在自言自語,或者說是發泄心中對卿姨娘的不滿。

“你住在這樣一間破木屋裏,常常窮得連米都沒得下鍋。可是……你卻還是這麼的快樂。”

若鴻攤攤手,對我笑得灑脫:“我的經曆啊,其實一點都不特別。我一路走來都是自然而然的。我是四川人,我爹和我娘都是靠天吃飯的農民。大字都不認識幾個,老老實實地守著幾畝田過活。哎!我們家兄弟,那可多了,我排行老幺,孝順父母的責任有他們,我就放心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