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不相信我?我是真的配不上芊芊的!我的痛苦,我的掙紮,你們全都沒有看到!”
梅若鴻被昔日的朋友誤解了,心裏十分痛苦,簡直痛不欲生。為什麼他們都說一些他根本沒有做過,沒有想過的話?全都無視他的痛苦!“我隻是單純的認為,子默是個完美的男人,芊芊是個完美的女人,他們才最相配而已!”
牙尖嘴利的沈致文馬上反擊:“什麼完美不完美?你難道沒有想過他們有沒有感情嗎?你難道不知道杜芊芊會因為你這樣一句話去要求和子默交往嗎?你簡直就是一肚子壞水兒!你將子璿放在什麼位置上了?她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難道就是那麼鐵石心腸嗎?你這樣一個用情不專、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男人,憑什麼能得到子璿和杜芊芊的愛情?你不配!我呸!誰要跟你做朋友!”
沈致文啐了一口吐沫,噴到了梅若鴻的臉上。說完,就氣哼哼地回到了醉馬畫會的成員身邊。
梅若鴻已經被沈致文的指責打擊得體無完膚了,用肮髒的袖子抹了抹臉上的吐沫,慢慢地縮回到角落裏發呆去了。
他真的從來沒有那些惡毒的心☆
笑了笑,起身先出了門,緊接著她們兩人也跟了上來。
很快就到了警察廳,我讓她們先留在車裏,我先去找了黃廳長,跟他說了打算去牢裏看望醉馬畫會的眾人,他遲疑了一下,我塞給他了兩百塊錢,並且許諾將來會好好的報答他,他才開口放行,招呼一個警察要他領我去看守所的牢房。
我先出門,將子璿和玉蓓她們兩個人帶上,然後跟著那個警察一起來到了關押醉馬畫會眾人的那間牢房。
走在稍微有些陰暗的牢房裏,聽著周圍犯人們的叫嚷聲,警察的呼喝聲,我心裏很奇怪的十分平靜,沒有一絲波動。玉蓓和子璿就慘了些了,她們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驚恐地望著周圍那些瘋癲的犯人,聞到牢房裏那些奇怪的臭味,不安極了。我後退一步,來到了玉蓓身邊,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慢慢的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的情緒平靜下來。我可不想我的妹妹,因為這件事情嚇出什麼好歹來。至於那汪子璿嘛……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的責任了,我沒必要再去低三下四、可憐兮兮的反複哀求她給我一點在意和關心了。真的沒必要。
我發現我也算是個心狠的男人了?拿得起,放得下。
懷裏的玉蓓慢慢的平靜下來,有什麼好怕的呢?什麼事情,都有我這個做哥哥的給她開路,真的沒必要害怕。
到了牢房盡頭,警察帶著我們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我疑惑地看著前邊拿鑰匙開門的警察,難道他們被關到重大案件的牢房裏嗎?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牢房的更深處,開始下樓梯。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他們被關到了特別地牢的單間中。這種牢房,暗無天日,關的都是死刑犯,很難被釋放。
我的心忍不住抖了抖,玉蓓僵硬了身子不敢往前走,生怕看到他們慘不忍睹的樣子,子璿更是痛哭失聲。我們都明白,到了這種牢房裏的犯人,是不會輕易的就被保釋出去的。難怪我和玉蓓奔走了這麼些天,也沒有個結果!
子璿顫唞的聲音在漆黑陰冷的房間裏響起——“哥哥!”
她快步走到鐵柵欄前,跪倒在地,哭著衝著裏邊的人喊著。
原本坐著、臥著的人都站了起來,激動地湊到了鐵柵欄旁邊,將手伸了出去,拽著子璿七嘴八舌的叫嚷著、詢問著。
我沒有摻和他們的對話,隻是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打量著牢房。
地上都鋪了厚厚的稻草,還有幾床棉被。雖然現在已經快到夏天,天氣很炎熱了,但是牢裏又濕又冷,不蓋棉被是會凍病的。角落裏還有一個馬桶,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五個人的大小便都在牢裏,當然不要指望這裏會有多幹淨。不過總得來說,條件還算可以。我隻能感歎我送出去的一百多塊錢沒有白花。
打量完牢房再打量他們,看起來都完好無缺,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和血跡,一個個活蹦亂跳,對著子璿又哭又喊的,看樣子就是沒有吃多少苦。
一二三四五,怎麼才五個人?一奇三怪都在,子默也在,隻是獨獨少了那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