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籲氣,“別再跟我置氣了,這樣對身子不好。”
我不受他的假好意,抱臂撇過頭去。
他上前一步靠近我,俯過身來,說的曖昧,“酈有一女在新君寢宮長住一月有餘,你認為我們還能撇的清關係嗎?”
我氣急推開他,咬牙痛斥他的罪過,“你以為你的新君之位就來的光明正大麼,若不是……”
他許是氣急了,雙手用力鉗住我的雙臂,將我向他拉進,不由分說俯身便吻了過來。
隻聽啪的一聲,我憤力掙開他重而有力摑了他一巴掌,他轉過臉過,回過頭來我以為他會打我,急辯著,“你無恥,你才是整件事的幕後真凶,宣宣不過是被你嫁禍的,你以為你可以蒙蔽的了世人多久,遲早、遲早會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他扯著嘴角笑的無謂,“既然你知道,我就更加不會讓你從我身邊走掉,除了你之外,還會有誰知道。屆時,我隻要對外宣稱你得了失心瘋,還會有誰相信你說的話。”
“你,你這個魔鬼,宣宣跟無名不會放過你的”此時我已失了理智對他吼著,正如他所說,我現是孤立無援。
他無所謂地俯身到我耳邊輕聲細語著,“恐怕他們沒有這個機會能踏入酈國一步,現在不僅府衙在緝拿他們,就連整個江湖,我也下了追殺令,你認為他還能活著走到你麵前嗎?”
我已經被他逼的幾近瘋狂了,歇斯底裏咆哮著,“你,你做了這麼多事,你倒底還想怎樣,還想怎樣,你這麼喜歡殺人把我也殺了。”
他一手攬過我的腰,一手捂上我的唇,低語,“噓,乖,先別急著動怒,我們還是先行周公之禮,你認為如何。”
不由我同意他已經點了我的穴道,將我抱到床榻上,此刻的他讓我覺的像是從地獄跑出來的魔,已經沒有一點人性了。
我知道此時哭鬧已經沒有用了,隻能做最後一博,別過眼去寒聲道:“我已經是宣宣的人了。”
“你,”他不可置信的僵在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沉默了一會兒後解了我的穴道,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婚禮會如期舉行。”
他走後我覺得整個人要崩潰了,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縮在床角低泣著,說不怕那是假的,但我不能在他麵前顯示出軟弱,那樣就敗下陣來了,而我必須在這五天之內離開皇宮。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至那晚走後宮內上下的守衛多了很多,就連門口都守,我隻要一踏出房門一步便有人跟著,想甩都甩不掉,看來他是算好了我的下一步動作,心急如焚地度過了四天,愣是沒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來,真是越急越亂,越亂越沒了分寸。
.夜裏難眠,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我總不能就這樣認命了吧!現在連進出房門的人都要被再三檢查,我如何能混水摸魚出去,真是傷腦筋。
“如此犯難,不如我來幫幫你吧!”冰冷的聲音自黑暗的一角傳來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不知道何時坐了一個人在那兒。
眯眼細細看去,青衫者竟是黎兒,我跟她並沒有多少交集,隻有幾麵之緣,算不上有什麼交情,更何況他還跟宣宣……
等等,憶時當時被困密室,外間的那個聲音,不正是她的聲音,原來他們是一夥的。此時方了悟,踱步至她對麵坐下,望著她語氣不善道:“原來了黎兒,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冷哼了聲,很自傲地說著,“這天底下,還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聽她這般自得,我故意譏諷著她,“是麼?你不說我倒要忘了,能跟在兆雲身混飯吃的人,再怎麼不濟這溜門橇鎖對你們來說也絕非難事,是吧!”
她倒也無所謂,輕扯了嘴角,並未發怒,隻是定定的看著我問“秦姑娘不是想離開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