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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現在是夏天,可是走在大理的街上一點也感覺不出炎熱。
走到城中時就看到了一條貫穿南北的大街,街邊有各種專賣大理石製品、紮染、草編等特產品的店鋪,在草編店裏我相中了一個特精美的草帽。再加上之前在民俗服飾店裏買的白族服裝,活脫脫一個當地人,嗬嗬。
就在我要往回走的時候瞥見了街道的拐角處有一間不怎麼起眼的古玩店。說不定在這可以淘到咱們教授的禮物呢?進到店裏一看,所有古玩盡收眼底,布置的還算有序,就不知道物件咋樣。
老板一見來客人了趕忙過來招呼,中年人四十來歲的樣子挺著個大肚腩笑嘻嘻的樣子有點像彌樂佛,乍一看還有點像吹燈裏的大金牙。
我忍住了笑意問他:“裏麵可有其它貨色”我想擺在外麵的大多都是贗品吧,正品應該不會擺出來的。
老板一臉那個驚的啊!“想來姑娘也是內行咯,裏邊請先”說著就把我往裏屋帶。其實我也算不上內行,隻是近朱者赤罷了。過了兩個過道就看到一間石室,看來是夠小心的。
跟外麵那間差不多,東西還真不少,我一眼就看到了博古架上的一個青花瓷製花瓶。說是花瓶也不是,比花瓶小點又比酒壺大,慢慢的鑒賞這個花瓶,瓶身高三十公分左右,直徑十公分,口端直徑五六公分,釉色上的不是很勻稱,淺綠色的圖騰看不出是什麼,不過整體通透流金,瓶底有一個不是很清楚的印跡,分辨不出字體。夠教授研究上一陣子了,打個六十分吧!
就在看完全部的古玩器皿後發現博古架後方還有一幅畫,這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這老板倒也挺有眼力勁兒的,見狀馬上就給取了下來,“這幅畫是前幾天剛收的,這不沒地兒放,暫時擱在架後。”說完就往我麵前展示。
待我把視線放到畫上的時候,一種強烈的震撼感觸及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幅美男圖’以前常見有仕女圖、美女圖,這美男圖還是第一次見過。
置身於一片竹林中,飄逸的長發披在肩頭,發暨上扣著一個玉帶,我不自覺的也摸了摸自己的長發,心理想著:不知道我們誰的發質更好。眉毛濃密,溫柔的眼神,朝下四十五度看著,為什麼不直視作畫者呢?這雙眼睛太傳神看久了魂都會被勾走,薄唇高鼻,把這些放在一起簡直就是超完美的五官組合。目測身高一八零以上,就是站的姿勢有點奇怪,一襲白袍更是顯出主人的高挑俊美。
“似乎,似乎,少了點什麼吧?”我總覺得哪裏少了點什麼。
大金牙忙道:“喲,姑娘,就這畫您還能挑出什麼毛病,畫工如此精湛,最主要是保存這麼完好的畫可是少見吧!”這是事實,整幅畫卷嶄新如斯,也沒有脫水掉色的現象,實在是挑不出什麼不好的地方了。
“可是……等等老板,這畫怎麼沒落款、日期啊!或者提個詩作個詞什麼的,我就說哪不對嘛,難不成您想忽悠我啊!我現都要懷疑您這是不是從網上copy下來的,要不怎麼這麼完美啊!”差點就被陰了。
這大金牙被我這一說都結舌了,激動拍著的胸脯說道:“小姑娘,您可別汙蔑我啊!這關乎職業道德,我可不恥做那樣的事兒,嘿嘿,不過老實告訴您,這幅確是古畫,是一個道上的朋友倒鬥順出來的,至於為什麼沒有落款我也不是很清楚。”說完又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我。
聽他這麼一說我用手摸了摸畫紙又聞了聞,的確有點土腥味,最後連同瓷瓶跟畫一起買下了花了我二千大洋,要不是畫上沒有落款,怕是這個價還買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