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太多,多到有些讓我覺得不真實。你別笑我,我……”
接下來的話賀瑜周沒有說下去,他似乎是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而餘馥也不需要他來形容。很久很久之後回想起來,餘馥覺得,一切的答案應該是就在這一天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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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後,賀瑜周這個人就變得很正常了,也不像昨晚那樣患得患失的,但要說完全正常或許也不行,因為他變得,有點兒神經兮兮的,沒有和餘馥一起上班,也沒空去接餘馥下班了,這些全部都交由家裏的司機來做,餘馥問起他來,他還拿很久之前餘馥說的話來回她。
“努力工作,為公司多多創收。”
餘馥扁扁嘴,行吧。鬼知道他又要折騰什麼幺蛾子出來呢。
餘父餘母兩個人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出門了,臨上機前的半小時想起來自己家裏還有條狗,便幹嘛給餘馥打電話,讓她去把包子接回家,省的餓著她。於是,餘馥理由充足的翹了半天班,拎著老宅的鑰匙去接了包子,以放風遛狗為名頭,帶著它去市區裏逛了一圈,隨後又去超市給一人一狗分別填補了些零食。
回家的途中,餘馥買了根冰激淩,坐在公園休息的長椅上隨意張望時,不禁想起了來這裏的第一天,那是沒有包子,她是一個人出來逛的,期間累了也是這般隨處挑個地方坐下,隨意的看著周邊,不知不覺,她在這裏也過了這麼久了啊。
低頭摸了摸包子的頭頂,餘馥也不知怎麼的,突發奇想問它。“包子,你想回去嗎?”
問它這話著實是有些難為狗了,畢竟餘馥在哪裏它就會在哪裏,這件事情哪裏是它能夠做主的事情。
包子疑惑的外頭看著餘馥:“唔?”
餘馥一笑,從椅子上挪下來,蹲在了包子的旁邊,換了一個人問題。“你在這裏過得開心嗎?”
包子也不知道是喜歡與餘馥靠的這麼近的姿勢,還是它聽懂了些什麼,這次開心的衝著她點了點腦袋,“汪汪。”的叫了兩聲。
餘馥又順了順它的毛發,答道:“那就行。”站起身來,輕輕扯了兩下手裏的身子,“好了,也逛夠了,我們回家吧。”
回家的途中她收到了一條短信,她盯著那天短信看了半天,隨後回了一句。
“好,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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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馥在領著包子回家的途中接到了林景的電話,他的聲音神秘兮兮的,其中還透著些許的笑聲,餘馥預感不太好,總感覺的這家夥像是不懷好意,但到底還是決定過去。
帶著包子剛轉了一個身,半小時前剛離開回家放購物袋的司機就回來了。他拉開車門,特別恭敬的站在一側等著餘馥上車。
她微微挑了下眉頭,心想賀瑜周這準備的還是蠻周全的嘛,不錯不錯。
剛剛林景在電話裏並沒有說地點在哪裏,隻說會有人來接她,讓她不要著急,而一路瞧著這兩側越來越熟悉的風景,她大概猜出了這目的地是哪裏。
如果沒想錯,應該是她在市中心自己的家。
下車仰頭瞧著上麵的某一間,餘馥一時之間還有些恍惚,但內心過多的還有激動和忐忑,想猜賀瑜周到底想要做什麼,又不想將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說出來,特別的矛盾。
牽著包子一路上樓,包子似是也有些激動,大冷天的,舌頭一直搭在外麵喘熄,也不嫌冷。
餘馥出來時並沒有想到自己回來這裏,並沒有拿這裏的鑰匙。按了一下門鈴才發現,門其實並沒有關,在門縫的角落,有一張紙掩著,餘馥抽出,之間上麵隻寫著一句話。“請由此進入。”
看到這幾個字餘馥一下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不從這裏進去還能從哪裏進去啊,她又不是小偷,還能飛窗進來,更何況她住在中間樓層,小偷也不好從窗戶進來啊。
收起這張紙,拉開門的同時,餘馥鬆了對包子的束縛,摸摸它的頭頂隨它自己去玩了之後才抬起了頭。
房間的擺設與她上次來的時候一樣,並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唯一有區別的是從房門開始,有兩條繩子平行的掛在兩側,其中一條在初始空空如也,另一條上掛著一個小孩子的照片,餘馥不認識那是誰,但越往理由,隨著這個小孩子的相貌越長越開,她終於能夠大概的認了出來,這個孩子是賀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