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站真巧是這裏。到是你斌子,你不是請假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聶言疑惑道。

“王柏川!你和誰一起來的?”徐海斌的眼中透露出隱忍的怒火,聶言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他。

“蘇芸還有邱明遠。”聶言退後了一步道。

“言言你聽我說,什麼都別想,快點離開這裏!”徐海斌想要再次抓住聶言的手腕,卻被聶言一手打開。

“徐海斌,你如果真把我當兄弟,就告訴我你究竟在搞什麼名堂!”聶言不傻,大紅棺材出現在這個小區裏已經夠詭異的了,棺材上被撬開的釘子以及徐海斌的突然出現,這些一聯想起來,定是和他脫不了關係。

“噓!別出聲!”徐海斌快速上前,一把捂住了聶言的嘴,將他拉到花壇後的竹林裏。

聶言緊貼在徐海斌的懷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剛才站著的位置。

隻見一個全身是血的的嬰兒緩緩爬來,嬰兒麵色鐵青時不時地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麼。他的肚臍上居然連著臍帶,而臍帶的另一頭不知道通往何方!更可怕的不是嬰兒的啼哭聲,而是他時不時發出來咯咯咯的笑聲!

聶言心跳加速,屏住呼吸,直到看著嬰兒離開這裏才敢喘氣。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聶言小聲道。

“還是沒有趕上!鬼嬰出世絕對不能讓它找到第八具棺材!”徐海斌自言自語道。

“什麼鬼嬰?斌子你在說什麼?”聶言越聽越糊塗,徐海斌隻是個普通人,怎麼會懂唐笑那些道法術語?

“聶言我不想瞞著你,戶灣開發新城區是我們徐氏集團投資,由清水市第一建工集團建設。”徐海斌道。

“我聽說這裏以前是.....亂葬崗?”聶言道。

“沒錯,當初招標這塊地,規劃新城區建設之前這裏確實是亂葬崗。”徐海斌坦承道。

“建設規劃是好事,以前都沒出啥問題,為什麼今年開始就怪事連連?出事的人好像均是這裏的住戶,更奇怪的是,基本上都是夜裏乘坐944路末班車才出事的!”聶言道。

“動土前,都是按照規矩辦事。先是為埋在下麵的遺骸超度,然後分批清理出來送到附近公募重新下葬,這些錢都是由徐氏集團支付,倒是沒出什麼問題。

緊接著,就是祭拜牛頭馬麵和附近的城隍廟以及土地爺。問題就出在打地基的時候!居然挖到了大紅棺材!

一具棺材還好,可以做法事在給它挪個地就可以了。但是陸續幾個月裏,居然挖出了七具棺材!工人不敢挖了,集體罷工。這事都驚動了我家老爺子,特意請的龍源寺的高僧過來看看。”徐海斌說的很詳細,聶言聽的也很認真,或許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那後來呢?”聶言問道。

“龍源寺的高僧圍著戶灣新城繞了一圈,就當著我家老爺子的麵前跪了下來,轉動著佛珠,根本不知道在念什麼經,拉都拉不起來。就這麼跪了足足七個小時,那高僧才讓別人攙扶他起來。你知道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徐海斌道。

“什麼?”聶言緊張道。

“煉屍窯,不可破,隻能鎮。八棺現世,必有大災。”徐海斌學著那名高僧的語氣慢悠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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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言哥!聶言哥!”蘇芸扯著嗓子呼喚著聶言,而他身旁的邱明遠冷冷的看著四周,根本不在乎聶言的失蹤。

“明遠哥,聶言哥是不是被鬼迷惑了?”蘇芸想不通,剛才大家一起走的好好的,聶言哥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朝著一個小巷子裏跑去,他們怎麼追也追不上,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聶言的蹤跡。

“不是鬼。”邱明遠淡淡的道。

“手機也打不通,唐笑那邊也斷了聯係,萬一聶言哥有個三長兩短,我!”蘇芸喪母之痛還沒結束,若是聶言在出了什麼事情,那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牽掛之人!

“你冷靜點,聶言不簡單,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往回公交車的方向走,說不定還能在路上碰上聶言。”邱明遠皺著眉道。

“好!”蘇芸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跟在邱明遠身後,蘇芸每走一步都會感覺到體內異常的興奮。仿佛這裏才是她避風的港灣一樣,體內不知名的力量根本壓製不住。那個巫女將她的身體改造的如此陌生,她甚至能夠聞到空間中散發出來淡淡的血腥味。

“誰在那裏,出來。”邱明遠停了下來,擋在蘇芸的麵前,大聲嗬斥著他的右前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