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如果體力跟不上,很有可能會送命。唐笑想了想道:
“我剛才和易天睡了一會,聶言你和徐海斌先去睡覺,周楠你和我留下來守夜,易大專家麻煩你辛苦一趟,和聶言他們一個帳篷。”
唐笑的意思聶言理解,他和徐海斌都不懂如何對付邪祟,有個這方麵的專家陪著,睡得也安心。
易天點頭,徐海斌最新躺進了睡袋呼呼大睡,聶言無奈的看著他的好兄弟。易天從包裏掏出一紙筆和一個線裝的牛皮本子道:
“你們先睡,我寫點東西。”
聶言點了點頭躺進睡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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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
周楠和唐笑是最後一批睡覺的,當周楠醒來的時候發現唐笑居然卷著睡袋緊貼著自己。他的眼鏡不知道被他踢到哪去了,看著這樣安靜的唐笑,周楠的耳尖紅紅的。
“睡得如何?”身旁突然有人說話,周楠猛地坐了起來,發現易天正蹲在他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看著他和唐笑。
“你沒睡?”周楠問道,這家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的,無聲無息。
“睡了,不過睡得不踏實就醒了。”易天道。
“怎麼了?”唐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想要找眼鏡,易天撿起地上的眼鏡遞給唐笑。
“外麵的白霧散了。”易天道。
“散了!”唐笑一下子振奮起來,霧散就意味著禦龍陣的陣法破的差不多了!
二話不說,連忙起身收拾東西走了出來。果然外麵的白霧已經散去,雨也停了,久違的的陽光照射在臉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唐笑、周楠你們醒了,我拆開了幾袋自熱包裝食品,你們趁熱吃。”聶言一邊和徐海斌收起帳篷一邊道。
收拾好帳篷和行李後,唐笑和周楠快速吃完,然後將垃圾打包帶走。易天掏出羅盤,指針正常,沒有亂轉的現象,也就是說這裏的陰陽已經平衡,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
幾人背上行李,還是由易天和唐笑帶隊,小心翼翼的走著。期間唐笑僥幸的想著,如果那位前輩把所有陣法都破解了,他們就沒有必要保護易天,說不定村民身上的詛咒也可以解除,要不就怎麼回去?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易天停了下來,不遠處跪著一個手握長戈的幹屍,唐笑瞪大了眼睛!又看了看之前他們生篝火還殘留的痕跡!他們這是又回來了!!!
“不可能!難道說?”唐笑驚呼,搶過易天手上的羅盤,來回晃動,羅盤的指針朝著一個方向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這裏的陣法沒有被破掉!”易天冷冷的道,他們至始至終都被困在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象。白霧根本就沒有散去,他們一直在這裏繞圈。
“我們一直在這裏兜圈子?”徐海斌道。看向不遠處的幹屍,總覺得那個幹屍好像隨時會站起來一樣。唐笑冷汗直冒,他感覺不到這裏的陰氣,卻無緣無故被困於此地。
從包裏拿出一疊黃符,全部都沒寫滿了。他當時腦子怎麼想的,居然不留幾張空白的也好應對突發狀況。
“碰——碰——碰”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徐海斌回頭一看發現一個幹瘦幹瘦的長發怪物,正在打著一把紅紙傘向他們走了過來。
“唐......唐笑!有情況!”徐海斌可不管三七二一,拉著聶言就跑。
“媽呀!”唐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周楠拉著向前跑去,這冤孽為何一點陰氣都沒有!難道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