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手指在身上遊走,衣服不知何時被他解開,吻在他的腰間,大腿一一落下。聶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高誓從床頭拿出一塊白玉製成的小盒子,摳出一塊軟膏,手指便向聶言的身下伸去。
聶言隻覺得涼涼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股與間徘徊,猛地一根手指插了進去,聶言掙紮著想要從高誓的懷裏逃出。
“疼。”他的聲音因為害怕而顫唞著。
高誓一隻手將他攬在懷裏,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全部的抗議,另一隻手不容拒絕的[chōu]插著。
一根,兩根,三根,聶言無力的搖著頭,扭動著身子,發出了嗚咽聲。
“別怕,很快就好了。”高誓親了親聶言眼角上的淚珠,將他的雙腿抬了起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插了進去。
“我不要,好疼,別一下子插進來,疼,出去!”聶言昂起頭,雙手死死抓住高誓的胳膊,淚水不受控製的掉了出來。
高誓也不好受,就怎麼抱著他,等待著他適應。身下的愛人身體微微顫唞,許久見聶言稍微好一點,高誓將他抱緊,緩緩的衝動起來。
肉[bàng]在聶言的菊穴裏[chōu]插著,整根沒入,整根抽出,聶言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疼痛過後滅頂的筷感襲來,做了怎麼多次,還是無法適應高誓那裏。
“嗯嗯嗯——慢一點,我受不了。”聶言帶著哭腔道。
高誓被他叫的隻覺得身下又大了幾分,聶言撐得難受,被高誓翻了個身子跪在床上。聶言受不了的向床下爬去,卻被高誓一把拽了回來,扶住他的細腰再次插了進去。
“啊!別!求你!”聶言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怎麼清冷的一個男人在床上怎麼野蠻。他被按在身下,後插進入的更深,聶言被頂的肚子都有些疼,哭著求饒道:
“饒了我,受不了,身體好奇怪!我不行了!”
眼前被淚水遮住,腦子一片空白,渾身顫唞一下子射了出來,後[xué]夾緊,高誓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衝刺著,聶言崩潰道:
“夠了,真的受不了!高誓!太快了!嗯——別!”
不知多久,聶言隻覺得一股熱流湧了進來,意識已經漸漸變得模糊,手臂被拉了起來,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高誓抱著他,將他抵在牆上,聶言因為害怕摔下去,一把摟住高誓的脖子,除了哭泣承受著,什麼都做不了。
聶言的意識已經模糊,隱隱約約聽見高誓在他耳邊道:
“真想把你鎖起來.....這樣.....”後麵的話聶言已經聽不清了,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
“鈴鈴鈴——”已是黃昏,床頭櫃的手機一直響著。床上【赤】【LUO】的躺著兩個人。長發男人陰著臉坐了起來,拿起手機本想掛了電話,但是一看來電顯示,還是接通了電話。
“聶言,你在哪啊?都幾點了你還不來!你還過不過元宵節了!喂?說話啊!”電話傳來了徐海斌的聲音。
“他不去。”高誓輕輕地撫摸著聶言的臉頰,冷冷的道。
“高主任?聶言呢?! 喂???”徐海斌道。
“他今天陪我過元宵節了。”說完掛了電話,直接關機。躺下`身子,親吻了他的額頭,把他摟進了懷裏,閉上了眼睛。
有你在,真好。
第二十章 〔 巫女 〕
螢光星星點點飄蕩著,水潭上白霧飄渺,今兒的月亮圓的出奇,樹林死一般的寂靜,水潭邊上穿著白衣古裝的男人默默地站在聶言的身邊看著他們四人。徐海斌口袋裏的一包香煙全部濕光,之前下過水潭渾身濕透,逃命的時候哪有功夫在乎這些,現在放鬆下來感覺渾身都不舒服,濕噠噠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