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歌滿滿地倒了三杯白酒,然後端起酒杯,向著西門吹雪和左桐道:“兩位老兄,今天有緣相見,深感榮幸。小弟我先幹為敬,敬兩位一杯。”說完,戰歌一揚脖,就幹掉了一杯。
西門吹雪和左桐兩個人,見戰歌已經幹了,如此的豪爽,很對他們兩個人的脾氣。於是,兩個人向戰歌一抬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戰歌給他們兩個人再次倒滿酒之後,戰歌向西門吹雪舉杯道:“西門兄,上次救命之恩,小弟一直沒機會報答。今天小弟就借這一杯酒,向西門兄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幹。”戰歌舉著酒杯,和西門吹雪碰過那杯之後,又幹了一杯酒。
“戰兄太客氣了,上次的事情,舉手之勞而已,戰兄又何必耿耿於懷呢!”說著,西門吹雪也是一揚脖,幹了杯中的酒。
“西門兄,不僅俠肝義膽,劍法出神入化,喝起酒來也如此的豪爽。佩服,佩服啊!”戰歌見西門吹雪又幹了一杯酒,由衷地讚歎道。
“戰兄謬讚了。”西門吹雪客氣地說道。
“左兄,小弟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佩服得不得了。在小弟的認識當中,人根本不可能在那麼深的水下站立,更別說行走了。想不到左兄讓我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佩服,佩服啊!”說著,戰歌又端起一杯酒,道:“來,左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三杯酒下肚,三個人的關係無形中又近了一步。戰歌問道:“西門兄,左兄,我們都是華夏人。我們華夏可以說是地域寬廣,幽遠僻靜的地方太多了。兩位切磋不在華夏,怎麼到這裏來了。”戰歌好奇地問道。
“我雖然是華夏人,當我長期生活在這裏。西門想要和我切磋,隻能到這裏來了。”左桐喝了一口酒,皺眉道:“就是這裏的酒不好,還是懷念國內的二鍋頭,夠勁,那才叫酒。”
“這又不是國內,左兄就先湊合喝幾杯吧!等哪天回了國內,我們再好好地喝二鍋頭。”
西門吹雪性格使然,不善言談,隻是在那裏悶頭喝酒。基本上就是戰歌和左桐兩個人在那天南海北的聊天。
三個人非常的投緣,別看西門吹雪話少,但喝的酒一點也不好。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一會兒,他們的桌子上擺的都是空酒瓶子。
“西門兄、左兄,你們兩個人武功這麼高強,可以說是當世之高手。那兩位仁兄,為什麼不為國效力,讓自己一身的本事,有用武之地呢?”酒到半酣,戰歌向西門吹雪和左桐問道。
“戰兄是做什麼的?”左桐聽到戰歌這樣問他,不由得眼睛一亮,戒備地問道。
“小弟不才,在軍中做事!”
“哦,不是我們不想為國效力,而是我們散漫慣了,受不了那樣的約束。當差不自由,自由不當差啊!”左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一杯酒又下了肚。
戰歌可以看得出,左桐是有一些往事的。這可能是別人的隱私,戰歌自然不方便深問。
“那你不在軍中,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西門吹雪喝了一杯酒之後,終於說了一句話。
戰歌沒什麼事不方便向外說的,於是就把徐濤事件的前前後後,詳詳細細地向西門吹雪和左桐兩個人介紹了一遍。
戰歌介紹的時候,西門吹雪和左桐兩個人,就已經憤怒萬分。當戰歌說完之後,兩個人不由得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畜生,過分。”
西門吹雪和左桐兩個人,隻顧著憤怒了,卻忘了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雖然他們兩個人自認為,沒有動用多麼大的力量。但兩個人一巴掌下去,那張飯桌還是一下子被他們兩個人打得粉碎,桌子上的杯盤碗碟和酒瓶子,“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這一下子,把整個飯店吃飯的人全都嚇了一跳,連西門吹雪、左桐、戰歌三個人也都嚇了一跳。
西門吹雪和左桐兩個人,不由得臉色一紅,想不到他們兩個人一個不注意,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飯店的服務員,也被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了。迅速地來到戰歌他們這裏。當見到桌子粉碎,地上一片狼藉的話,服務員也嚇得夠嗆。這件事他們處理不了,忙向他們的經理彙報了。
飯店的經理,還以為有人在這裏鬧事,忙帶著幾個人趕到了這裏。
還沒等那個經理問話,戰歌急忙走到經理的麵前,向經理解釋了一番。然後又拿出一遝子錢,塞到了經理的麵前。除了賠償這個飯店的損失,另外還讓經理,再給他們開一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