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同手同腳,幸虧他意誌力比較強,克製情緒穩妥走路。
“進來呀,磨嘰什麼?”
真奇怪,剛才他死乞白賴非要進屋,怎麼一眨眼功夫,他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扭扭捏捏,磨磨嘰嘰,還無比害羞。
撞邪了?
“遙遙回來了,有人來咱家做客?”
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的譚藝帆聽見月笙遙獨特地嗓音,慢條斯理的放下報紙,好奇地目光投向門口。
大年初一就有人來拜年,看來遙遙的人緣可以啊!
“嗯,他有點害羞。”
“誰啊?”
心下好奇,譚藝帆從沙發上起身向月笙遙走去。
“遙遙,鬆開我,明日我再過來拜年。”
聽見小叔熟悉的聲音,譚澤害怕地聳耷肩膀,竭力掙紮。
乖乖呦,她咋那麼有勁?
不行,不能讓小叔看見他,他得趕緊離開!
“鬆什麼鬆?你怎麼那麼慫,快進來,不然家法侍候!”
家法?
什麼時候定的家法,他怎麼不知道!
一瞬間有些懵,譚澤呆呆地盯著月笙遙,掙紮的動作慢慢減輕。
“小澤,你怎麼……鬆開,快鬆開,握什麼手,趕緊給我拿開你的爪子。”
就在譚澤愣神間,譚藝帆已小步走至到月笙遙身旁,探著頭看向門外,麵容上的和藹以及笑意在見到譚澤時,瞬間消失殆盡。
幾乎是刹那間,表情發生極大的轉變,仿佛演繹川劇變臉!
“小叔好,新年快樂,大吉大利,心想事成。”
“哼!”
心想事成?
他心想著兩人不能在一起,怎麼還沒達成心願!
“咦,怎麼不見幹媽?”
見氣氛有些尷尬,月笙遙聰明地選擇退居身後。
男人之間的廝殺就該以男人的方式解決,她不適合夾雜在其中,還不如坐在一旁觀戲!
“遙遙,你……”
“我去樓上看看,你們聊!”
“!!!”
那麼坑?
欲哭無淚的譚澤苦巴巴地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低著頭,唯恐驚擾尷尬地氣氛。
遙遙怎麼突然離開?
她不是應該和他並肩作戰,怎麼留他一人受苦受難!
好難受,好痛苦,他不想留在樓下陪小叔說話,因為幾乎可以預測悲觀的場麵。
“事情解決的怎麼樣?”
“還行,不過有……”
話題打開,情景漸入佳境,敵視慢慢消失。
同一陣線,同一營地,不可有二心,既然同是為遙遙著想,戰線必然統一。
交談順利進行,爭鋒相對的場麵並未如幻想中出現。
無法預測的反而是月笙遙出了小小問題。
“遙遙,往左邊拽拽!”
“哦!”
“不行,太靠邊,得往右邊去去。”
“這樣?”
“差不多,把線給穿上。”
“好嘞!”
“我縫開端,你縫末尾,縫好之後我們就去樓下做飯。”
“嗯!”
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銀針,將線撚成小條條穿進針孔,月笙遙高漲地情緒似乎十分低落。
好麻煩,好難弄,她不太會!
“放鬆,兩邊不能拉太緊,否則線容易斷。”
“哦!”
“遙遙,不能偷懶,要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幹,慢工出細活,唯細才能有效果。”
“幹媽,屋裏不是有暖氣,又不冷,為什麼還要套被子。”
真奇怪,她又不冷,套被子幹嘛?
“你不需要,別人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