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發威就沒用,是不是!
“小叔,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譚澤忐忑不安的舔了舔嘴唇,摸了摸麻麻的手指,避開直視地視線。
心虛,非常心虛,不敢回答,怕耽誤正經的大事!
“好,我不生氣,當然得看你具體怎麼回答,如果回答有問題,生氣是必須。”
譚藝帆聰明的在話裏設置兩個陷阱後,微微點著頭,衝著譚藝微笑。
他想怎麼回答?
“是我?”
喉結上下滾動,勾勒出性感的色彩,不安地手指摳著沙發,譚澤老老實實回答。
哎呀,他莫名有點怕,畢竟家長和親戚關係還相差太遠,萬一小叔不樂意,非常嫌棄,他該怎麼辦?
再者,遙遙本就不樂意澄清兩人關係,萬一等她醒來,厭惡他的選擇,他又該怎麼辦!
頭好疼,腦袋瓜子一片混亂,譚澤煩躁地揉了揉眼睛。
“什麼!”
譚藝帆驚訝地反問,俊郎地表情被奇奇怪怪的顏色覆蓋。
一片白一片黑,似乎表達著極其不滿!
怎麼可能會是小澤?
不信,他絕對不信,就算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小澤!
他能接受所有,唯獨不可能是小澤。
“小叔,對不起,我真的是……”
“行了,你別說話,讓我靜靜。”
他好像出現幻聽,腦子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難道最近工作太忙,睡眠質量太差,所以總是出現幻覺!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他得趕緊補覺。
“小叔,不論你信還是不信,自欺欺人還是……我和遙遙已經在一起,且不會分開,您不要想著勸說我們!”
不論小叔多麼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半點欺騙。
且關乎終身大事,他又怎麼會說謊?
也許會遭到他們的劇烈反對,但既然他敢承認,就已經做好心裏準備。
人可能會有很長的生命,但怎樣有價值才重要。
“小澤,你是認真的嗎?”
人都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有病,何況還是在那種情況下,他能夠理解,但是有些事確實不能讓她知道。
她說她沒受到影響,不可能!
若是沒受到影響,又怎麼可能會產生那麼激烈的情緒?
他隻要輕微一提,她就立馬變了臉色,若是這不算有影響。怎麼才算!
“譚澤,你別轉移話題。我們正在談正事?”
明顯的轉移話題激怒月笙遙暴躁地情緒,月笙遙怒瞪著譚澤,眼睛裏像是充滿了星星火苗。
並且她沒什麼想法,就是想得到一個答案,對,一個答案!
他是不是牛軻廉,如果是,他從何處逃來,又是怎樣混到現在的身份?
好奇,極強的好奇心充斥著大腦,同時腦海裏又夾雜著些許抗拒!
人是古怪又奇怪的一種生物,她說不介意是謊言,怎麼可能會不在意?
有些傷害一旦存在,就會是一輩子的陰影!
特別是當某些事情與幼時相比較,更加讓人不堪忍受,小時候無力反抗便算了,但長大後依然無法反抗,便是一種懦弱,是一種精神上的碾壓。
對,懦弱!
遊玩的幾日,她想了很多,每到夜深人靜,翻來覆去睡不著,睜著大大的眼珠子盯著窗外黑漆漆地夜景,腦子裏就會有很多圖片一閃而過。
有好有壞,有溫馨,有恐怖,有喜有悲,各種錯綜複雜的圖片交叉在一起,彙成通往罪惡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