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唉聲歎氣,容易老!”
愁眉不展是為何?
“你……”
他真的喜歡她,而不是和她有仇?
不然為何比試時不知道讓她一點點,現在還諷刺她老。
“怎麼了?要繼續比試嗎?”
“……”
月笙遙不耐煩地翻個白眼,內心是無比地崩潰。
還要比試?
是嫌她被虐得不夠狠,還是覺得他下手太輕,想下手重一點!
男人啊,嘴上說著甜言蜜語,實際上卻表裏不一。
“你怎麼不說話?”
“心累,不想說話!”
“累?怎麼會,剛剛長跑我還未使出全力,你怎麼就累了?”
what?
他還沒使出全力,也就是說她連他放水後的水平都幹不過!
紮心,好紮心,感覺心房被戳得千瘡百孔,估摸還露著風。
“你放水了?”
“呃,也不能這麼說,沒怎麼放水,就是壓著力度恰好比你高一點,省得你不開心!”
恰好比她高一點?
還怕她不開心?
嗬,她不僅不開心,還有種想死的欲望!
本來自信滿滿去挑戰,結果發現人家壓根沒當回事,甚至才用一半的力氣就將她滅得連渣不剩。
不行,自尊受到嚴重打擊,她得去找個沒人地方修複一下!
“你幹嘛?”
瞅著月笙遙悶著頭從地上站起,頭都不回的準備離開,譚澤一臉懵地詢問。
她怎麼了?
聊天聊得不是很開心,怎麼突然要離開?
“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按著網絡用語落下一句話,月笙遙頭都不回地離開。
心遭受到嚴重創傷,短時間內恐怕沒辦法修補,她去打靶訓練室發泄發泄情緒。
窩著一肚子火和悶氣,兩種不同類型的情緒相互交替,肚子悶悶漲漲,難受至極。
“砰砰砰……”
“她這是怎麼了?”
隔月笙遙幾米遠外的於倩聽到槍靶上劈裏啪啦地響聲,瑟縮著肩膀跑到李銘身旁,小聲地詢問。
“小孩子家家,別太八卦,繼續練習。”
“我不是小孩子!”
於倩不滿地撅著嘴,極力為自己證明。
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風華正茂,青春無限好,怎麼能說她是小孩子?
眼瞎到這種地步,真是無藥可救!
“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會兒就回來,有什麼不懂或者是有誤解的地方記得問月笙遙。”
“不,你別走,我害怕!”
於倩一把抓住李銘硬實地手臂,可憐兮兮的哀求。
“你怕什麼?訓練地不會出現妖魔鬼怪,也不會有人害你,更何況她在,不會讓你出事!”
“不不不,就因為遙遙在,我才害怕,你是不知道她板著一張臉到底有多嚇人,不行,不準你走。”
於倩不依不撓地抓著李銘衣袖,不論他說什麼就是不鬆手。
撒嬌賣萌,苦苦哀求,可以說是將各種無下限動作表現地淋漓盡致。
“你對遙遙誤解太大,其實她就是外冷內熱,雖然外表看著冷冰冰,甚至是有時候說話也一板一正,但是你有什麼問題問她,有一她絕不回答二。”
“鬆手,我真有要事要辦,很急,不容耽誤!”
李銘心累地去扯被於倩抓住的衣袖,一點點的將她手指掰開。
也不知她怕什麼?
同是女性,再怎麼著,月笙遙也不會打她罵她,頂多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