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的第一節課都是語文課,語文老師特別喜歡罰站和講道理,每次遲到站外麵聽課還不算,下午放學還要聽老師教育,可憐她從沒準時準點回過家。
你說,這人怎麼能慢到這個程度?
“嘿嘿,那不是情況特殊嗎?”聽到月笙遙的指責,艾婷不好意思的搓著手心,嬉皮笑臉地回答。
“婷婷,從明天開始早上七點你去我家等我,若是沒看見你,以後放學也不要一起。”
“遙遙,別呀~”
艾婷可憐巴巴地拽著月笙遙的手,語氣無比淒慘。
早上七點去等遙遙,那她豈不是六點多就要起床,不行……不行,她會瘋的。
“你到底去不去?”狠心地將艾婷的手指從指縫間摳出,月笙遙一字一句地威脅道。
她不擔心她不去,畢竟她有把柄在她那,隻是後手一般不輕易使出。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看著遙遙不送拒絕的神色,艾婷極其委屈地說。
“行,明天我等著你!”
月笙遙略得意的勾起唇角,步伐逐漸擴大,最後一天可不能遲到。
“黑妹子,最近你臉上塗了什麼?”沈琥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雙眸亮晶晶的看著月笙遙,好奇地問。
“……”
他是在說人話?
算了,聽不懂,那就不回答。
“我跟你說話呢?”看著月笙遙頭都不轉地看書,沈琥一把將她的書給拿走,語氣十分不爽。
“……”
瞥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快速從他手裏搶回自己的書,月笙遙將椅子往裏麵挪了挪。
平時不要和弱智待在一塊,她怕智商下降。
“我發現你白了許多!”
看著月笙遙無意識地小動作,沈琥伸拳錘著桌麵。
她什麼意思?
怎麼他是病毒啊,離那麼遠,他還沒嫌棄她長得醜,她居然也好意思嫌棄他?
“沈琥,你給我到外麵站著。”數學老師正在講考試卷上的題,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惱怒地斥責。
每個班都會有幾個不學無術,挑撥生事的混子,平時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曾想他居然在課堂上摔摔板板,真是囂張至極。
“你……”
一臉懵地從座位上站起,不經意瞥見月笙遙嘴角殘留地笑意,沈琥隻覺得怒火中燒。
她……她居然又算計他!
想她才來多長時間,他站在外麵聽課多少次,偏偏每次他都無法辯解。
這廝,忒奸詐。
打吧,她是女生,他也不好意思;罵吧,看著她幽深地瞳孔,髒話到達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
真是憋屈至極!
“出去站著。”
看到沈琥一臉悲憤,月笙遙口型無聲。
“你給我等著!”
故作凶狠地瞪著月笙遙,沈琥瀟灑地拿起,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
嗬,她等著?
笑話,她像是會吃虧的人!
若是以前也許會蟄伏,等待最佳時期讓他一擊致命,可上次差點丟掉小命後,她就頓悟了。
人啊,最重要的是開心!
但若是找不到開心的理由,那就自己去創造。
不過,他剛剛說了什麼?
她白了……
是臉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