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聽著月笙遙服軟的話,譚澤克製著內心地歡喜,故作冷淡矜持地問。
“嗯!”心累地點點頭,將目光轉移到上。
想笑就笑,她還能嘲笑他?
上揚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後,以為她沒看見!
不過,看在上午他挨打的份上,給他留個麵子,不用感謝她,誰叫她本性善良。
“書呆子,你怎麼又看書?”抬頭看見月笙遙又沉浸在裏,譚澤不滿地皺皺眉,隨手搶過她手裏的,大大咧咧的說。
叔叔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天天都看書,有意思嗎?
還不如及時行樂,看他過得多瀟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受任何束縛,多美。
“拿過來!”看書看的正起勁,突然被別人搶走,月笙遙不高興的釋放著危險氣息。
誰給他的膽子?
有些人啊,就不能給他好顏色看,蹬鼻子上臉!
嗬,他家世顯赫,不用用功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可她不行啊!
縱使在這裏住著,但心底還是不安寧,畢竟不是她的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無家可歸。
雖然不知道他的家世,可買得起車,帶的起金表,怎麼看也不會是平民家庭的孩子。
像他們這種從一出生就被長輩安排好人生計劃的孩子,怎麼能體會到寄人籬下地感覺。
前世的恩恩怨怨,她做不到無動於衷,但以現在的能力,別說報仇,恐怕還沒靠近就會被打死吧!
不努力就會窩囊的過下半輩子,若是活的和上輩子一樣,她活著幹什麼?
這貨,忒沒眼色!
“略略略~我就不給。”仗著今天受過委屈,想著她會讓著他,譚澤調皮的說。
“嘭!”
每個人都有脾氣,都有逆鱗,沒碰觸之前也許誰都不知道,但一經觸及,那就是人仰馬翻。
想到前世的事心裏便充滿怨恨和不甘,他還故意做出無聊至極的小兒科動作,真是欠打。
一腳踹向他的椅子,怒目而視地望著他,若是好話不聽,那就動用武力吧!
“拿來!”看著譚澤懵逼的表情,月笙遙冷著臉怒喝道。
天真無邪的小公子?
不給他點顏色看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月小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踹小爺,是不是找打?”神智回歸,一屁股從地上坐起來,看著麵無表情地月笙遙,譚澤也有些生氣。
居然踹他?
這女人,不可理喻!
要不是她是女生,他早就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嘶~,書!”剛剛的動作有些大,好像不小心牽連到骨折地那條腿,突然感受到針尖樣密密麻麻的疼痛。
“你沒。。。給你,一本破書誰稀罕。”雖然惱怒,可看著她痛苦的表情,譚澤有些不忍心,覺得心裏甚是煩躁,隨手將放到她手上,然後大步離開。
不過就是一本書,值得她……
“遙遙,他怎麼跟我們一塊啊!”親密的挎著月笙遙地手臂,艾婷疑惑地看向冷著臉走在前麵的譚澤,小聲的問。
雖然昨天她很英勇的揍他一頓,可現在心裏莫名覺得有些害怕,感覺他渾身上下都夾帶著暴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