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能過的幸福。
她的身體還很年輕,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珍惜的感覺。就好像是捧著時間最珍貴的寶貝。
兩具年輕的身體在黑暗中纏綿,他要的粗魯,她是第一次,隻覺得疼,可是卻死死的咬著唇不做聲。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這份愛有多麼不易。
她終於得到,他緊緊的抱住她。
“蕾軼,我有多愛你。”
這是自他離開後,她第一個安穩入睡的夜晚。
次日一早起來,霍恒已經穿好了衣服,見她醒來走過來親了親她的麵頰:“你睡的那麼沉,我都不忍心吵醒你了。”
她素來被人伺候慣了,也不著急起來洗漱。懶懶的窩在被裏,笑嘻嘻的說道:“你起的這麼早?”
“是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蕾軼閉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是啊是啊,幽州王,你忙得很。”
他愛極了蕾軼這個樣子,低著頭纏綿的吻了一會兒,待到文力來敲門才作罷。
她吃過早餐之後,坐在內堂裏看書。有年婢女走進來說道:“憶主子,我家夫人有請。”
蕾軼低頭歎了口氣,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門被人大力推開,李逸茹麵不改色的看著書,恍若未聞。
霍恒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他走進來,一巴掌扇在李逸茹的臉上,她的嘴角滲出血絲,可是卻依舊不動聲色。
“她呢?”
“誰?”
霍恒拽著她的衣服,李逸茹整個人都被拖到了地上,頭皮都跟著發麻,可是她不斷的告訴自己,挺過去就好了。
挺過了這一次,以後霍恒就一直都是她的了。
“李逸茹,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過是一時疏忽,就叫你鑽了空子。”霍恒眯著眼睛,口氣陰冷:“我再問你一遍,她人呢?”
“不知。”
他狠狠的放開手,力道奇大。李逸茹重重的摔在地上,還來不及呼痛,隻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
劍鋒直逼她的脖頸。
“王爺……”
文力站在門口,連聲音都在顫唞。
“今天我就殺了你這個賤人,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霍恒心裏到底是誰!”
她仰起臉看著他,眼神中盛滿絕望。
可是比不過他眼底的萬念俱灰。
“她走的時候,叫我留給王爺一句話。若是王爺殺了我,我就將這句話帶到棺材裏去。”
他手下一頓,緩緩問道:“她說什麼?”
李逸茹扶著牆站起來,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王爺當我傻的不成?我豈會現在告訴你。”
“你待如何?”
“隻消王爺保我性命無虞,我自當告訴你。”
霍恒收起劍,轉過身朝門外走去。
隻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李逸茹才哭了出來。
卻原來步步為營,到頭來都不及那人嫣然一笑。
天晟二十年,憶公主歿。
天晟二十五年,幽州王歿。
晴兒掀開車簾,看著身後的路,山間那個小木屋在視野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不見。
蕾軼抱過她,擦了擦她的眼睛,“晴兒舍不得小木屋?”
小小的孩子點點頭:“還有小鬆鼠,它們沒了晴兒,跟誰玩去呀?”
她親了親晴兒的麵頰:“等我們回了阿爺阿奶家,阿娘給你找來好多的鬆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