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治看看各自的球場,隻有立海大和不動峰的場地莫名多出了幾個疑似高級對手的人。

“隻有兩個隊贏了?”

“算是,沒想到除了我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二人組之外,不動峰的結果倒是出乎意料。”不管是網球技術還是在前晚的試膽大會上。

“沒想到你身板也不行啊……”上下打量著自家搭檔。

“對了,比呂士你前晚都碰到什麼了?”狀似無意的問。

柳生閉口不言轉頭專心熱身,雖說那些奇怪的東西沒有近身,看到千奇百怪的臉自己就已經進入暫時休克狀態了。

相原真找來的高人其實是齊藤一介紹來的,部分跟相原真也算是老相識,尤其在發現這幾個學校都是好苗子之後下手自然狠了多,相原真放話,隻要有能力讓這幾位“前輩”認可的話指導其他隊伍也是未嚐不可,其實就是變相給在場的所有隊員製造機會,之前的“隻有贏的隊伍才有資格”也不過是個彩頭。

同時也是最後一天的篝火晚會由主辦方也就是冰帝負責,當忍足侑士遵守諾言唱完“情人節之吻”後,相原真的笑容達到最高點,用了咒術放起了靈識,院落的四周瞬時有如白晝般明亮,繼而是閃著各色的螢火圍著眾人散散落落的發光。睡了一整天的安藤葵也恢複了精神頭開始肆無忌憚的鬧了起來,相原真抿著嘴笑看著溫馨的景象。

“身體好點了?”肩頭一沉,相原真笑笑回答給自己披上外套的榊“沒什麼大礙,與小葵的笑容相比,什麼都值了。”

安藤一族的詛咒是那時的相原真無法獨自一人解開的,而代價是安藤家除了安藤葵僅剩的四人的生命。

知真相的安藤葵以為所有人的死都是由於自己,把自己在本家鎖了整整一年才漸漸走出陰影,那就是代價,相原真默默的搖晃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明天要起早返回,篝火晚會也很快就結束,相原真伸著懶腰留下照例獨處交流感情的小情侶回房了。

仁王雅治回去的時候同屋的柳生比呂士翻著書頁的手頓了頓“雅治,現在的年紀要學會自製啊……”

“……這回你真的誤會了……隻是去散步而已……”

柳生比呂士翻開下一頁“那就下回記得自製。”

= =|||我就是個沒節操的人麼……“搭檔我好傷心啊,你這麼誤會我……”仁王雅治搭上柳生比呂士的肩膀“明明人家那麼喜歡你……”

“對了我忘了說……”

“恩?”

“喲。”代替柳生比呂士在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站在門口的安藤葵托著托盤笑的無比可愛,如果忽略那抽搐的眼角“我來送夜宵的,你們不用在意,請繼續。”

“安藤桑來送夜宵了,就在剛剛”某人戳了戳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