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酉然調集了全身的真力,正準備自爆而亡,卻忽然感到神魂中產生了一陣刺痛,緊接著,自己的動作就受到了幹擾,導致他原本集中起來的神魂力量卻緩緩的散歸各處。
而這時候的李酉然已經全然顧不得調集靈力了,因為對方竟然對他發動了強大的神魂攻擊,雖然他感覺到對方的神魂力量與自己相差無幾,甚至自己的神魂力量還比對方稍稍強上一些,可是對方卻非常善於施展神魂攻擊,尤其令人無語的是,這個黑衣人竟然懂得把神魂力量集中在一點,對他進行狂猛的攻擊。
李酉然本來就不怎麼擅長調動神魂力量,再加上對方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更使得自己疲於應付,狼狽不堪。
更何況,李酉然震驚的發現對方竟然有吞噬神魂的能力,在短短的防禦過程中,自己就有將近一成的神魂力量流失到了對方的體內。
“這到底是怎麼一種情況,即便是傳說中的魔族,也沒聽說過有這種吞噬神魂的法門呀,這個小子的攻擊手段為什麼越來越詭異。”現在的李酉然已經不是震驚二字可以形容的了,已經徹底的變成了驚恐。
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在雙方力量相當的情況下,這小子就吞噬了自己將近一成的神魂力量,那麼時間再長一些呢,自己的神魂力量再弱一些呢,恐怕此消彼長之後,自己更加難以支持吧。
似乎是在驗證李酉然的猜想,僅僅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周陽的吞噬能力就迅速提升,在實力占據絕對優勢之下,周陽開始發動了全麵進攻,放心大膽的對對方進行了狂猛的神魂吞噬。
李酉然隻感覺自己體內的神魂力量竟然像大河決堤一般,狂猛的湧向對方體內,而自己卻成了茫茫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飄搖不定,命運完全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惡啊,明明我的修為、戰鬥力和神魂力量哪一方麵都強過他,我還有束縛類法寶捆妖索,卻被他翻盤,他的身法詭異,攻擊邪惡,擅長隱身和神魂攻擊,還有變態的防禦,這些古怪的法門我竟然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他要殺我究竟是蓄謀已久了,還是臨時起意,如果是蓄謀已久,他究竟受誰的指使,如果是臨時起意,他難道就不怕整個有窮國的追殺嗎。”
李酉然在急怒攻心之下,防禦更加不堪一擊,神魂力量以更加快的速度湧向周陽,幾乎又過了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李酉然的神魂力量就被徹底吞噬了,連一點殘渣都不剩,而隨著神魂力量的消失,他的屍首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合體期的強硬屍首直接把地麵砸了一個深坑。
周陽淡淡的伸出手來,輕輕一揮就把李酉然的屍首扔進了儲物空間,然後帶上張君實,在整個城主府上大肆劫掠了一番,就飄然而去。
第二天,整個射曰城就像炸鍋了一般,沸沸揚揚,所有的百姓都在談論著一件事:昨天晚上,射曰城主李酉然連同他的兒子李尋歡,精銳衛隊射曰衛被一個神秘高手一夜之間連根拔除,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
這件事在整個有窮國都掀起了一場滔天巨浪,國主震怒無比,立刻下令徹查,並且全力追殺張君實及其同夥,但是他們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盡管整個有窮國全力追殺,卻始終沒有下落。
在張君實的家中,周陽兩人正好端端的坐在那裏,任誰都沒有想到,這兩個大名鼎鼎的殺人犯竟敢怡然自得的躲在家中。
經曆了如此慘變,張君實一開始是心如死灰,決意一死,以相隨秋雪於地下,卻被周陽以大義相責:“難道堂堂男兒在這世間,誰會沒有個災厄,難道遇到了這些困難之後,我們就要選擇逃避嗎,你為什麼不能把你對雪姑娘的愛演變為天下大愛,避免像你這樣的遭遇在這個世界上重演呢。”
在經過了周陽的當頭棒喝之後,張君實才幡然醒悟,精神稍微一振,悄悄埋葬了母親和秋雪,跟隨周陽默默修行。
射曰城的百姓聽說此事之後,雖然不敢公然表示慶賀和喜悅,可是仍然在不同程度的表示慶賀和喜悅,有一些百姓提了酒,到朋友家喝的酩酊大醉,在醉夢中還大聲哭道:“蒼天有眼,善惡終有報,這些窮凶極惡的人終於死了,我們大家的曰子總算是有了盼頭。”
“哈哈,李酉然,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這老小子在做城主期間,刑律嚴苛,巧立名目,搜刮百姓,連‘拔釘稅’、‘捋須稅’這樣的名頭都想得出來,連鵝生雙黃蛋、楊柳結絮都要收稅,真不愧是掘地三尺,搜刮的那叫一個徹底,你兒子李尋花更是混蛋,不知逼死了多少良家婦女,整個射曰城內凡是有點姿色的女子,哪個沒有遭受他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