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鼓著嘴一臉無辜的望著他點了點頭,司徒庸已經無話可說了,他早就猜到這個大學畢業已經一年穿衣打扮還像大一新生的孩子腦子靠不住,隻是沒想到他能幹出這種讓你連歎氣都覺得奢侈的事情。司徒庸發現自己惹上了一個麻煩,而且還是一個不知道有沒有期限的麻煩。
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司徒庸開始替他理順思路,免得一腦子清明被他攪混掉。
“也就是說你沒趕上送她?”
蘇沐可憐兮兮的點頭。
“還有就是你搶了人家的出租車,還拿了人家的包?”
蘇沐已經兩眼都是淚了,老老實實的再次點頭。
司徒庸歎氣,問:“要不你送到警察局去?”
蘇沐雙眼眨了眨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直掉,司徒希探過腦子對司徒庸喊道:“哥,你別欺負蘇沐啊,他跟個大狗似的多可憐啊!”
司徒庸無語,他欺負他,蘇沐這矬人還輪得到他來欺負麼,他都快被他自己給虐死了。這孩子能夠活到這麼大古煙玉絕對功不可沒,看來若她真的出了什麼意外,蘇沐能不能生活自理都是問題。
剛準備安慰他幾句電話響了,電話那頭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對他喊道:“司徒庸你來接我吧,我在龍陽賓館這邊,打不到車子,行李箱也丟出租車上了!快點來,手機快沒電了!”
司徒庸瞥了一眼雙眼紅彤彤的蘇沐,輕哼了一聲叫他先別掛電話,問蘇沐:“你在哪打的車?被你踹下車的那個男的有什麼特征沒有?”
“龍陽賓館,沒仔細看不知道有什麼特征。”
司徒庸拿著電話問:“你箱子什麼樣子的啊?”
男子估計真的等了很長時間,口氣很衝的喊道:“紅色的,上麵有一把黃色的鎖!”司徒庸拿腳踢了踢箱子忍不住笑道:“你箱子在我這,自己打車到我店裏來,東路花園的科菲咖啡館,你給司機說他們都知道的!掛了!”
事情竟然這麼巧,司徒庸掛了電話忍不住的敲了敲桌子笑了起來。他本來長得就非常好看,現在笑起來簡直就要了人的老命。不僅是店裏是女顧客看得口水直流,就連同樣是男人的蘇沐也看呆了。
都說美人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果然是真諦啊,美人是不分男女的。有些男人笑起來很粗獷讓你感覺非常舒服,有些男人笑起來則很陰柔讓你害怕,但是司徒庸笑起來卻讓人覺得快要亮瞎了眼又非常溫暖舒服。
這個笑容實在是太有魅力了,直接的結果就是司徒庸眼睜睜的看著一長串透明的不明液體從蘇沐的嘴角滴到了桌子上。司徒庸滿頭黑線,蘇沐這個沒出息的竟然對他流口水了,他長得很像蛋糕麼?
估計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不到,司徒庸的店門口終於停了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從車裏下來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渾身都是清冷的線條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他前腳剛走進店裏,司徒庸便抬頭對他打了一個招呼問:“喝酒還是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