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見班主任的臉色難看了不少,底下更是發出不少嘻嘻的笑聲。

難道發生什麼大事嗎?白禾看了看黑板,密密麻麻的一黑板,寫著是班級每個人的職務,便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沒有聽課也就罷了,居然還傻乎乎的說出來,這簡直是在廁所打燈籠。

“錢盼盼同學,你剛到新學校來,可能還不是很適應我們的教學習慣吧,那可得抓緊時間適應哦,不能在偷懶哦,高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重要。”班主任說著又嚴肅了,“對了,你對班級職務的安排有什麼看法嗎?”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比起她是存在還是滅亡的事來說,“沒問題,全聽您的安排。”就算有問題她也不能說啊。

“很好,那零班今後的學習委員這一職務便交給你啦,錢同學相信你不會叫我們失望的。”班主任徐婷便一下子拍板。

什麼,她是學習委員?白禾再次仔仔細細的掃視了黑板,果然所有的職務都填滿了,隻有學習委員那還空著,可不就是給她留著吧?

雖然都說升官發財是中年人的兩大樂事,但是她的外表還是一個小小的學生,根本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啊,她就想好好的談個戀愛,沒有什麼好好學習成為學霸的壯誌啊,現在逼著她成為學習委員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這廂白禾還在埋怨,想法將這職務推了(沒有報酬還容易得罪人),卻不料有人正暗戳戳的盯著她,誰讓她搶了人家的職務呢。

蔣卓悅上高中後就一直在徐婷的班級裏擔當學習委員一職,原以為今年也是這樣,誰能想到竟然被一個插班生搶了過去,憑什麼啊?

顧金也重新開始審視這個所謂的插班生,居然能夠不爭不搶的就得到這個職位,看來也不是尋常人呢,看來她還得真去會會,不過她要是不坐在南笙身邊就更好。

“既然同學們都沒有意見,那好我們開始上課吧。”徐婷插掉黑板的字跡開始上課。

白禾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再來上中學,黑板的方程式在上麵倒是排得整整齊齊的,可是到了她的腦子裏就開啟自動循環模式,將她整個人的頭都眩暈了。

白禾索性破罐子破摔,回憶起自己的大學生活來,還真是可惜呢,別人的大學都是用來花前月下,她一直是在片場和學校之間奔波,四年的付出得到的不過是成為了有台詞的龍套。

回想半天,她還是沒想起自己的青春有什麼特殊的,這一次她一定不能辜負這個機會,大把的時光一定要好好的造作一番。

“登登登。”

怎麼整個世界都好像安靜下來了,白禾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隻見周圍的同學都在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她,除了她邊上那位一直都沒抬起頭來看過她的學霸校草同桌。

白禾正在納悶,突然間覺得身邊多了一個影子,除了徐婷還有誰?

“有的同學總以為自己成績好,基礎不錯,便能高人一等,就不認真聽講,但我今天想說的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你們總是這麼自視甚高隻會害了你們自己,好言盡於此,繼續上課。”

徐婷邁著小高跟登登登的重新回到講台上,一直到下課都沒有再說什麼題外話。

雖然沒有點名指姓,但白禾就是知道徐婷是在說自己,畢竟都明明晃晃的站在她的身邊了,她也不好意思說另有其人啊。

唉,這種被人盯上的感覺真的很討厭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白禾長長的噓一口氣,看她那副模樣倒是就南笙有些好笑。

“許老師又不是什麼大魔頭,你怕什麼呢?”這是南笙和白禾的第一句話,陪著淡淡的笑容,說不上陽光燦爛倒也叫人如沐春風。

“是嗎?”白禾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為什麼班上每一個人都有職務啊,都是班幹部那誰是普通的班級成員呢,誰會是被服從的那個?”

自從看到那個官職分配後,白禾就一直很納悶,這不科學啊,大家都去當資本主義當貴族了,誰去當勞苦大眾,誰去被奴役啊?

“這個嘛,”南笙拉上了聲調賣足關子,“你的職位怎麼來的難道不清楚嗎,有的事情知道就好,但不要說出來,免得難看。”

切,不說就算了,賣什麼關子啊。現在的學生真是成熟得可怕,拉幫結派,還故作高深。

“你沒去送禮?”見白禾的表情不是作偽,南笙再次問道。

“送禮?我為什麼要送禮啊。”白禾是真的不知道要送禮,她知道當今社會求人辦事送禮是正常的,但是這是什麼地方啊,是學校,況且這不是什麼貴族學校,是享受國家優惠政策的公立學校。

南笙輕笑,“你不送禮也達到了送禮的效果,後台還真硬啊,說吧你們家誰在正府啊?”

!!!

為什麼現在的孩子都會這樣想,簡直闊怕,難怪她總覺得她身邊的人都那麼厲害,不是社會更加殘酷,而是曾經厲害的人長大了。

“我好像有個舅舅在教育局當局長,或者是局長的秘書,還是局長的司機。”白禾仔細回想著自己接收到有限信息,措辭很是小心,萬一眼前這個人要是個大嘴巴說不定明天整個校園都知道她有在教育局工作的舅舅,真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