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們呢?
誰知道呢,這一切就交給老天爺決定吧。
“你們覺不覺得這個王宮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啊,怎麼守衛如此的懈怠啊,我們進來的時候還要一關一關的檢查,遵守他們的祖製,課這出來是不是太過於隨和了?”懷玉因為金燦燦的事情對於這米粉國沒什麼好感,於是格外的對這王宮留意。
聽到好自己相似的相反,白禾也趕緊的說出來自己的想法,“是啊,我覺得懷玉說的有道理,怎麼這米粉大王不邀請他國來使,偏偏隻邀請我們大齊?更何況這般隆重就隻是讓我們來喝兩口葡萄酒看兩場歌舞?這怎麼都有些說不過去吧?”
眾人臉上的神色越發的詭異。
“好了,不要再妄做揣度,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不愧是一國儲君,關鍵時刻就能看出擔當,的確是個能擔當重任的棟梁之才。
隻是有的東西是命中注定的怎麼都逃不。
走到宮門口,眾人一陣輕鬆,總算要除了這詭異的王宮了,就在這時,一聲淒厲而又驚喜的女聲叫眾人不得駐足。
“燦燦,救救我。”
燦燦,這個稱呼隻有金燦燦才對得上號,金燦燦轉過身望去,一個一身火紅宮裝的麗人正朝著她飛奔過來。
看著那漲曾經朝思暮想的絕色容顏,金燦燦沒有了之前的期待和欣喜,反倒覺得一陣厭惡和驚慌。
“玉兒,相信我,我和她早就一刀兩斷了。我的心裏如今隻有你一個。”金燦燦緊緊地攥住懷玉的芊芊素手,十指交扣,不管那麗人眼裏的愕然和傷心,大聲的想懷玉宣布自己的感情。
懷玉早在那個女子襲來的時候心裏就劃過一個不詳的猜想,如今金燦燦的反應更是證實了她的猜想,可是這又如何,燦燦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她也沒什麼好擔憂。
“燦燦,她是誰?她怎麼可以牽起你的手?”那位宮裝麗人見那兩隻糾纏在一起的手,一顆芳心嘩啦啦下墮,千萬不要像她想象的那一般啊。
可事實還真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金漫漫如你所見,她是我這一生將要用生命守護的人,怎麼不能牽我的手。”金燦燦看著金漫漫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急不緩,溫柔得想一陣春風,可是聽在金漫漫的耳裏不啻於晴天霹靂。
金漫漫?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那高級間諜啊?哦,不對最後還甩了金燦燦的女人,可是長得也不咋地啊,雖然看著柔柔弱弱的,可是不會太小家子氣了些嗎?這是在場諸人都同時產生過的一個疑問。
“你說什麼,守候一生的女人?什麼時候變成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了,你不是說今生今世就隻愛我一人的嗎?就算是你拚盡性命也不會讓我受到半分傷害的不是啊?”金漫漫一把上前,緊緊地抓住金燦燦的雙手,急切的說道。
這話說得真是叫人害羞,不過懷玉聽了臉上卻是有些難看盡管知道自己才是後來的哪一個,可心裏終究不好受,手微微掙紮著,想要逃離。
可金燦燦怎麼會讓自己好不容易遇上的真命天女逃離呢,手上的勁越發的大了,畢竟是上過戰場的女子,豈是懷玉可以對抗的,於是懷玉隻好怪怪的任其擺布。
“這話怎麼如此叫人浮想聯翩啊?”軟軟表示這麼一處狗血又精彩的大戲,怎麼可以少了它這麼個職業的觀眾呢?
白禾依然目不斜視,她已經對軟軟的神出(chou)鬼沒(feng)表示很淡然了,她還靜靜地當一個圍觀的吃瓜群眾吧。
“金漫漫,當年背叛誓言的人是你不是我,所以現在不要再來說些什麼負心漢之類的話。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說這樣話的時候問過自己的心嗎?”金燦燦從來都沒有表現出如此厭惡的神色。
一般的姑娘見到自己經的愛人表露出這個神色來,若是知趣的話,也知道自己應見好就收,不要再多做掙紮,誰知道她居然越發的得勁,竟然一把推開懷玉。
“燦燦,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如今我回來了,你也不需要那個替身了對吧。”
什麼叫做人至賤則無敵,白禾算是信了,這個女人怎麼對自己就這麼自信啊,確定這個世界離了她六不能在轉動不成?居然說懷玉是她的替身?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那副尊容,就這個尖嘴猴腮的模樣,好意思跟懷玉相比嗎?真不知道金燦燦當年是什麼眼光竟然看上了這個賤女人。
白禾在心中狠狠地吐槽。
“你幹什麼,你個瘋婆子。”金燦燦也有樣學樣的將她一把推倒,急急忙忙的將懷玉扶起來。
“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推我,燦燦,沒想到你居然變了!”
金漫漫一臉的受傷,如同麵對背棄誓言的愛人一般。
“來人啊,把她們都給我圍起來。”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
白禾回頭看見的便是言清那張冷漠至極的臉蛋,原本就略顯硬朗的麵龐如今更是冷漠至極。
“這都是你設的局?”依雲的聲線顫顫巍巍,如同一隻搖搖欲墮的風箏,叫人聽了便是心疼不已。
“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言清(抱頭):憋打我,窩也是逼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