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嗎?
“嗯,長得還不錯,今晚你就留下吧。”
龍總裁昧著良心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大步走向浴池。
他方才說什麼,讓她侍寢,還是讓梅傲雪?
“美人,我就不打攪你和陛下的美事了,不過我今晚睡哪裏啊?其實我睡哪裏都無所謂的,但是你這身衣服卻是可惜了。”白禾覺得現下局勢微妙,想要趁機溜走。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掛念衣裳,隻要把陛下伺候好了,還缺名貴的衣裳嗎?當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的無知婦人。梅傲雪有些生氣,氣對方不知好歹,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番心意。
“今晚你留下來伺候陛下,本宮到側殿去歇息。”
什麼意の
“妹妹如今也算是熬出來了,得了陛下的恩寵,咱們楊家也算是得了提攜,光耀了門楣。”
是嗎?那是你家祖墳冒了青煙,遇上我這尊活佛,若不然還不知道這具身提的主子在哪個山嘎嘎晃蕩。
白禾章等著對方的下文呢,誰料對方卻隻是在那裏悠閑的擦拭嘴角,一番矯情造作。
尼瑪,你到底說不說,小心姐一口鹽汽水噴死你,居然在這兒跟她裝逼。
大約是楊玉環的臉色著實不好,楊玉瑤也收斂了些,總不能光彩照人的進門,灰頭土臉的出門吧。
“妹妹可還記得壽王?”楊玉瑤眨巴眨巴大眼睛,滴溜溜的大眼睛跟車軲轆似的,轉有個不停,你快來問我啊問我啊。
壽王,不就是這幅身子的前夫嗎?還真是可憐啊,剛死了娘,就沒了媳婦,搶媳婦的還是他老爹,這算什麼事啊,隻可惜他根本不能翻身做主把總裁爹爹壓在身下,隻能予取予奪了。
“姐姐慎言。”楊玉環將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板起了小臉,散發著一顧生人勿近的氣息。
果然有的人貌美如花,嘴裏確實吐不出什麼好東西來,所以對方要是識相的話,便會有意識的停下來。
誰知道那楊玉瑤確實是個嘴欠的,竟然越講越得意,大概這就是俗稱的偷情的筷感了。
呸呸呸,她們倆這算什麼偷情啊,要偷也得找個夠得上格的啊,怎麼都得是梅傲雪那樣的姿色啊,白禾覺得自己的節操真的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壽王對你可當真是一往情深啊,聽說他雖然娶了那韋家的女兒,可心裏還是向著你的,這幾年都沒有踏過那韋妃的房門呢。”說到這楊玉瑤停了下來,轉悠著手上的茶杯,覷了一眼白禾,麵帶羨慕的說道,“要我說咱們楊家姐妹,還是要數屬玉奴你嫁得最好,這天下的男兒誰能比得上陛下英武呢,何況陛下待你可是實實在在的好呢,盡管你沒有皇後之名,但之後宮還不是你說了的算,你看看那梅傲雪不也一樣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嗎?”
白禾巧白了她一眼,這做人也得有點廉恥好不好,難不成公公搶媳婦的事情還很光榮嗎?
“夫人來這就是跟本宮說陛下對我有多好,是想讓我好好珍惜陛下,好好提攜楊家是吧?既然如此你又為何提及壽王殿下,莫非是希望本宮和他在有什麼牽連不成?”
白禾將茶杯重重的扣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聽在楊玉瑤的耳邊不啻一聲平地驚雷。
楊玉瑤有些驚詫,往日裏這個妹妹可是最喜歡聽甜言蜜語的,怎得今日好像吃了炮火似的,難不成她拍馬屁爬到馬屁股去了?
嗯嗯,美女你的確排到馬屁股去了,白禾的尿性就是不喜歡看到男人,聽到談及他們的一切話題,更何況她還明著暗著踩了才梅傲雪。
自從那一晚之後,白禾就搬出了暗香閣,和梅傲雪斷絕了來往,但還是時不時的打探梅傲雪的消息,留心她的動向,卻又固執地不讓對方知曉,一來二去的對她的處境也更加的清晰了,對龍雞的怨恨也越發的重了,既然不喜歡女人,何必那她們做擋箭牌,於是乎白禾竟然產生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將梅傲雪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因而有人對梅傲雪稍有不滿,她心裏就會不暢快。
楊玉瑤倒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發現楊玉環的臉色在絕對說不上好之後,便立馬換了一幅神色,“聽說妹妹最近又拍了舞曲,這後宮無人不拍手稱快,不知姐姐可否有這個榮耀,能夠在今日得償所願一飽眼福看看妹妹的舞技?”
確定要看?
楊玉環挑了挑眉,一張圓乎乎的臉,畫上兩道細長的柳葉眉,倒是顯得有些刻薄,雖然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