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顧越鴻沒有理會地上的楊小禾,直接大步過來,“怎麼回事,我聽牛老板說你受傷了,怎麼沒去醫院?”
本來顧越鴻不願意摻和到這檔子事裏來的,但他舅媽非攔著他不讓走,他隻能留在這裏。
“我沒事,這裏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顧懷渝的手臂其實一直是隱隱作疼的。
顧越鴻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楊小禾,“讓她賠償嬌嬌的損失,然後報警吧,彭大河的事,她應該也有參與。”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楊小禾就是這樣的人。
牛四同情地看了顧越鴻一眼,“從機場那邊回來的路上,彭大河交待了一些,說他原本打的是敲詐季小姐的主意,是楊小禾勸他衝林老板動手的。”
雖然知道這是彭大河要拉楊小禾下水,但這確實就是事實,讓人心寒的事實。
季嬌嬌受的衝擊是最大的,她不敢相信,楊小禾跟她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離婚根本不怪任何人,隻怪楊小禾自己,還有開店的事,從頭至尾楊小禾都是拿她當傻子,把她耍得團團轉。
虧她一心一意地安慰她,冒著被家裏人罵的風險也要站在她那一邊,不光掏空自己的積蓄,還去外頭借錢,為了找到好的貨源,還到處求人拉關係。
結果呢!
她就是個笑話!
“這事沒完!”季嬌嬌哭得很厲害,長串的話根本沒法說,但這四個字,她說得清清楚楚。
楊小禾跌坐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等公安把人帶走,看熱鬧的人散去,顧父和季主任從樓上回自己家去,季主任忍不住跟顧父抱怨,“這個顧懷渝,怎麼能把人送到家裏來呢!我嫂子現在可要怨死我了。”
今天這一出,可真的是丟臉至極。
本來因為顧越鴻離婚的事,季主任就有些抬不起頭來,現在好了,離婚的原因也瞞不住了,人盡皆知。
“當初我就說楊小禾這樣出身的娶不得,誰也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季主任現在暴躁得要上天了。
顧父沒接話,被嘮叨得實在煩了,才問她,“兒子要離婚的時候,你為什麼死活不答應?”
還不是為了麵子,為了麵子逼得兒子離心,為了麵子不允許楊小禾進門,鬧得風風雨雨,楊小禾過門後,也多番挑刺,最後要離了,頭一個反對的還是季主任。
……
從家屬院離開後,顧懷渝去了趟局裏,打電話通知皮望春來處理這件事情,這才在顧越鴻的堅持下去了醫院,輕微骨裂。
“問題不大,打個石膏。”醫生看完片子,邊寫診斷邊安排。
誰料顧懷渝直接起身,“謝謝醫生,但是不必了,我還有要緊的事要處理,打石膏不方便。”
說完,顧懷渝就直接出了醫生辦公室,留下停筆的醫生和顧越鴻麵麵相覷,顧越鴻忙跟醫生道了歉,往處追顧懷渝。
“骨裂了,你幹嘛呢!”顧越鴻在門診大廳追上顧懷渝。
顧懷渝動了動手臂,是有點疼,但能忍得住,“我訂晚上的機票去京市,彭大河的事你和望春盯著點,我已經通知的小光,他會配合你們做事,有問題及時聯係我。”
說好了處理完事情馬上去找林秀香的,顧懷渝不打算失約,打著個石膏去算怎麼一回事,問題既然不嚴重,那就沒有必要平白讓林秀香擔心。
再次出發去機場前,顧懷渝還跑了趟縣城,跟林父林母交待了一聲,再去林秀香的廠裏替林秀香安排了一下工作。
顧越鴻勸不住他,隻能幫他開車跑上跑下,到了機場還給他塞了兩張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