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2 / 3)

盯著手裏盛滿酒液的杯子,衛紫咽了口唾液,慢慢舉起正要送到嘴邊時,卻被一隻手橫空擋住。

“這一杯,我來替她喝吧。”任南華忽然站了起來。

衛紫詫異地看向他:“你不是要開車嗎?”

任南華不搭理她,劈手就要奪酒杯,想不到衛紫一個轉身將杯子護在身體另一側,正色道:“你想酒後駕車嗎?那可不行,再說,這是我敬的酒,怎麼能讓你代喝。”

老張聽了這話馬上接口:“對呀,小任你要喝的話稍等一會兒,我慢慢陪你喝。”

衛紫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微微仰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杯子見底的時候,葛明升帶頭,全場都為她鼓起了掌,葛明升笑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好,我們政治部又多了一員女將!”

衛紫抬頭衝大家笑了笑,也不多說話,開始悶頭吃菜,又過了一會兒感覺想上廁所,推開椅子向外走的時候,一陣旋暈感襲來,頓時腳下踩了棉花般發飄,糟糕,站不住了!

她的反射弧果然比較長——這是衛紫倒下前最後的意識。

二十五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因為時間空間變化都太大,衛紫眼睛眨了很久都不敢說話。她最近的記憶是在培訓中心的飯廳包房,周圍是任南華和單位的一幫領導。

而現在則睡在一張柔軟的床上,看看四周像是病房,旁邊的人換成了自己母親,還有時遠,時遠,他怎麼在這裏?

何靈素見她醒了,麵帶恚色地責怪道:“你終於醒了,這麼大的人怎麼沒輕沒重,你從來沒喝過酒,怎麼敢一上來就喝掉一斤高度白酒?”

衛紫想坐起來,卻又因為一陣頭暈又躺了回去,小聲反駁:“我也是被逼的呀。”任南華哪裏去了?怎麼告完狀後不敢見人了嗎?

“被逼的,你不喝難道有人捏著你脖子灌?”說完後何靈素才意識到自己聲音過大,看看旁邊的時遠,帶些慚愧的表情柔聲道:“時先生,真是讓你見笑了。”

時遠趕緊道:“伯母您客氣了,叫我時遠就行。怎麼樣,要不要再給阿紫檢查一下看還有沒有問題?”

“沒關係,她隻是簡單的醉酒,剛剛又洗了胃,問題不大。”何靈素搖搖頭,看著衛紫臉色蒼白的樣子又來了氣:“下次再敢這麼胡鬧,讓你酒精中毒沒人管你!”

衛紫心道我說怎麼這麼難受,嘴裏還發苦,原來是洗了胃,這下可虧大發了,之前費力吃的鮑魚啥的都沒保住,隻是幹過了嘴癮而已,小臉禁不住垮了下來,又想到自己喝酒的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任南華,又有些憤愾地問道:“任南華呢?”

何靈素白了她一眼:“是送你回來的年輕人嗎?你還好意思問,你吐了他一身,弄得車上到處都是,現在估計是洗車換衣服去了。”

見衛紫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時遠趕緊笑著說道:“伯母說的有點誇張,其實是因為太晚了他得回家。時候不早了,伯母您也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要在隔壁趕報告,不會太早睡,衛紫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照應。”

何靈素客氣道:“那怎麼好意思,今晚童院長免了阿紫的醫療費和住院費我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怎麼能再麻煩你。反正這裏有兩張床我今晚就住這裏,你有什麼事盡管去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時遠點點頭,頓了一下又笑道:“也好,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叫我,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