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本來要四元才買得到的。省下來的錢可以買一隻冰棍,嘻嘻,我很貪吃的。
續 烽火戲諸侯1
瞻昂昊天,則不我惠。孔填不寧,降此大厲。邦靡有定,士民其瘵。蟊賊蟊疾,靡有夷屆。罪罟不收,靡有夷瘳。
人有土田,女反有之。人有民人,女覆奪之。此宜無罪,女反收之。彼宜有罪,女覆說之。
哲夫成城,哲婦傾城。懿厥哲婦,為梟為鴟。婦有長舌,維厲之階。亂匪降自天,生自婦人。匪教匪誨,時維婦寺。
鞫人忮忒。譖始競背。豈曰不極?伊胡為慝?如賈三倍,君子是識。婦無公事,休其蠶織。
天何以剌,何神不富?舍爾介狄,維予胥忌。不吊不祥,威儀不類。人之雲亡,邦國殄瘁。
天之降罔,維其優矣。人之雲亡,心之憂矣。天之降罔,維其幾矣。人之雲亡,心之悲矣。
觱沸檻泉,維其深矣。心之憂矣,寧自今矣?不自我先,不自我後。藐藐昊天,無不克鞏。無忝皇祖,式救爾後。
伯服靠著褒姒懷裏,咿咿呀呀的念著口中的民謠,渾然不覺是在念些什麼;褒姒皺了皺眉頭,“哲夫成城,哲婦傾城。懿厥哲婦,為梟為鴟。婦有長舌,維厲之階。亂匪降自天,生自婦人。匪教匪誨,時維婦寺。”,擺明了是在說她,亦是在諷刺姬宮涅;
六年了,她開始懷疑,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的,她放棄了姬宮涅,可姬宮涅沒有放棄她,對她百般討好,全天下的百姓也都不依不饒,似乎隻要她在一天,天下就永遠不得安寧;
“伯服是在哪裏聽到的?”褒姒拿過一塊點心給伯服,輕聲問道;伯服便是她和姬宮涅唯一的孩子,也是大周的儲君,天生聰穎,不過五歲的年紀,便能背下那般長的民謠;
“阿母,是父王帶我出宮的時候聽到的。”孩子童稚的眼光看著褒姒,卻換來褒姒一陣沉默;周國日漸衰落她是看在眼中的,或許這就是氣數已盡的征兆,可為什麼他們還要把罪名強加到她身上?她雖有罪,但罪不至此;
“阿母…阿母……”伯服胖嘟嘟的小手在褒姒眼前晃了晃,褒姒才回過了神;
“父王有沒有聽到伯服念這首民謠?父王這幾日好不好?”褒姒用帕子擦掉伯服嘴角殘留的點心屑子;宮涅……她一直都愛著他。姬宮涅不知,當年褒姒說出那句話時,心如刀絞;
“父王聽了,父王說酸腐,父王還說阿母是世間最好的女人。父王說……阿母不喜歡父王。”說著,伯服往褒姒身上蹭了蹭,“阿母,你為什麼不喜歡父王呢?阿母為什麼不對父王笑呢?”
小孩子的問題總是很多,褒姒愛憐的拍了拍他的腦袋,她的兒子,長得和姬宮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