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聯邦將軍,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格蘭迪納中心市的軍政部署圖,你閉上眼都能夠畫出來吧。”
“你在做夢。”尤利西斯含著血的嘶叫了一聲。$思$兔$網$
“真是倔。”那人冷笑一下。
然後,就是毒打。
姚陽州在牆角默默聽著,鞭打持續了很久很久,尤利西斯愣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但那一聲聲悶哼和壓抑的痛呼還是令人動容。
尤利西斯現在的處境也很危險,他也是。
所以姚陽州不敢動,隻能蹲在牆角。
不能貿然行動,一旦驚動了別的房間裏的士兵,也許他今天也走不出弗洛斯家了。
姚陽州摸出自己隨身的小□□,心裏歎氣。
早知道就多看幼幼一眼了。
長那麼大,還沒有仔細看過她呢。
姚陽州正感慨著。
裏麵又傳來聲音——
“尤利西斯,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一個小時後如果你不願意給出我想要的情報,那幫和你一起被抓來的士兵們,可就要為你拖延症付出代價了,培養幾個心腹不容易,想必你也不想看見他們一個個的因為你的倔強而死亡吧。”
尤利西斯聽完,咬牙切齒:“你……”
“記住了,我親愛的聯邦將軍,你還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會把他們都帶過來,每過一分鍾,就殺掉一個哦。”
那屋子裏的打手似乎說累了,走了出來。
姚陽州靈敏地往後一縮,甚至連視線也收斂,呼吸非常輕。
有些人……特別是軍人,對於視線會非常敏[gǎn]。
不過慶幸的是,沒有被發現。
等那個人走遠,姚陽州才小心地探出頭,一個輕輕滾身,來到了門邊。
鎖被牢牢扣住。
但這難不倒姚陽州。
他從腰間掏出一根細絲,伸進鎖眼,很快地就打開了門。
小心地放下鎖,他走了進去。
被掛在十字架上的尤利西斯已經徹底被折磨得昏了過去,渾身都是鞭痕和血,兩把大鉤子死死地扣著他胸`前的肋骨。
真慘啊。
姚陽州看向旁邊的刑具,又忍不住笑了。
帝國軍啊,連用刑還是那麼古老的手段,科技在發展啊。聯邦現在逼供都用藥劑和人工智能洗腦了,也就隻有帝國軍,還停留在那腐朽的三四十年前。
他撿起一把大砍刀,在那扣住尤利西斯的穿骨鉤上比劃了幾下。
這個可能弄不斷。
於是他拔出了自己的槍。
可是槍的聲音,恐怕會驚動人啊。
“你……是誰?”就在姚陽州猶豫之際,尤利西斯又醒了過來,一說話,嘴角又流下不少血。
姚陽州看了他一眼,笑得很平靜:“我啊,隻是一個擁護聯邦的好心人。”
尤利西斯隻看了他一眼,就合上了眼:“用釘錘吧。”
“扛得住嗎?”
“可以。”
姚陽州拿起釘錘,歎口氣,“可能會有點疼,忍忍。”
——
“哐——”
“敵襲!!!”在姚陽州打碎穿骨鉤的那一瞬間,突然響起了警報聲。
外頭突然動亂起來。
姚陽州心裏一驚,怎麼回事?
來不及多想,姚陽州打爛尤利西斯的手銬腳鏈,扛起軟倒的尤利西斯就要走。
就在這時,門突然傳來一聲哐當。
……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