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還是鹹魚挺屍吧,她還有之後無數學校生涯的日子可以作天作地,就不要跟一個無辜路人小可憐作對了吧。
秋蘭珊思來想去,最終決定保持安靜。
謝斐然很快回來,就在他開門的那一瞬間,躲在外麵的楊希雅像一個炮彈一樣衝了進來,梨花帶雨地喊道:“……趙學長!”
謝斐然站在門口,看起來十分愕然、滿是迷茫的樣子,沒有人注意到他眼睛裏一閃而逝的冷冽。
趙白葉勃然大怒,臉色極為難看。
“趙學長,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楊希雅哭的肝腸寸斷,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現在趙白葉跟人在這裏聚餐,為了吃飯心情也不會做的太過,等回到學校可就未必了,而且她不想淪為全校的笑柄啊。
“……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真的不是!”
“我沒有那麼做,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解釋一下好不好?”
“判我死刑之前,也得給我辯訴的機會啊!”
楊希雅聲嘶力竭地喊道。
“憑什麼給你機會?你以為你是誰?”秋蘭珊趕著在男配開口之前懟人,咬字都有些不清,但是她不在乎,正躍躍試試地準備刷一下厭惡值。
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啊!
但是下一秒,謝斐然直接道:“服務員!”
這家店向來是他們聚會的第一選擇,服務員也都知道他們來頭不小,門外就有三個守著的,一聽謝斐然叫她們,立馬就走過來了。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我們包廂?你們的服務就這水平嗎?”謝斐然客氣地笑了一下,語氣十分和緩,看起來極為無害。
隻是言語裏的意思,讓那幾個服務員瞬間就緊張起來。
“對不起先生,我們以為這姑娘是你們的同伴,隻是鬧了點矛盾而已,很抱歉很抱歉,我們現在就將他帶走。”
說著,那服務員對著另外兩個服務員使了個眼色,齊心協力將楊希雅拉了出來。
楊希雅一邊叫著趙學長一邊劇烈掙紮,更是哭的肝腸寸斷,但是她怎麼敵得過幾個幹慣了粗活的服務員的力氣?直接被拖到那間包廂的走廊外。
見離得遠了,楊希雅也不裝了,隻憤怒地喊道:“——滾開!別碰我!信不信我讓你們幹不下去?滾!”
幾個服務員心裏叫苦,她們本來見這姑娘跟另一個姑娘一起來的,那姑娘進去了,這姑娘沒進去,還以為是互相鬧脾氣什麼的,畢竟這姑娘也是她們店的常客,她們也知道這姑娘有背景,並不想得罪她,所以看著她在旁邊躲著,她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知道……
……那包廂裏的人是真的不待見這姑娘,真的想要趕走這姑娘。
結果這姑娘現在還威脅她們,她們能怎麼辦?她們也很無辜啊。
而這邊的騷動很快就引來了大堂經理,大堂經理認得楊希雅,連忙過來道歉,並且斥責幾個服務員,為首的服務員走到大堂經理身邊,小聲地說了些什麼,大堂經理臉色驟然一變。
“楊小姐,真的很抱歉。”大堂經理親自攔住楊希雅想要回去的那條路,指了指反方向的走廊,道,“我們在西邊給您安排包廂,您看怎麼樣?”
“別攔著我!滾!”
“楊小姐,東邊的客人不歡迎您,您別叫我們為難,好不好?”大堂經理客客氣氣地說道。
楊希雅的胸膛劇烈起伏,一個小經理也敢攔她了?
“你不想幹了是不是?”
大堂經理臉色不變,眼眸卻冷了幾分,那包廂裏可有他們的老總,楊希雅還想越過他們老總對他做什麼?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