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趕快的。”白曉的話像是不能質疑。
程俊鼎緩緩解去腰帶,眼神伸向顏莠鈺,卻看到了她一臉的笑意,而且還是憋不住的那種笑意。
心中暗罵一句。“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顏莠鈺似乎是發現了程俊鼎的眼神,偷笑著抬起頭,然後把頭側向一邊。
終於,在程俊鼎緩慢的速度之下,他身上的衣服還是被他脫了下來。
這屋子四麵都是冷冰,雖然在密封很好的條件下,還顯得有些溫暖,但是當程俊鼎所有衣服脫光之後,那一股股猶似刀割一般的寒冷便侵襲而來,使他不自禁的打著冷顫。
“把那個椅子背上。”
白曉冷靜的話語傳來。
程俊鼎心中一顫,眼神猛然伸向白曉。“師傅,您老人家也太那個什麼了吧,好歹我是你徒弟,你咋這樣呢?”
“聽不見還是怎麼的?叫你給我背上就給我背上!”
白曉的語氣篤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程俊鼎無奈的露出一副遇人不淑的表情,撇著嘴,走到桌子前麵,將那一千斤的鋼鐵放到背上,頓時,那鋼鐵所帶著的寒意刺入程俊鼎身體,讓他有股立馬將這玩意扔了的打算,但是在看到白曉監督的眼神之下,也隻好忍受著寒冷,將鋼鐵背起來了。
白曉一直盯著程俊鼎,直到他走到房間的角落處,雙腿盤膝,開始打坐以後方才罷休。
顏莠鈺還算是有點良心,看著程俊鼎,眨巴了一下眼睛,給予了程俊鼎一點點安慰。
“丫頭,坐過來,我問你幾件事情!”
聽到白曉的話語,顏莠鈺急忙走了過去,甚為恭敬的坐到白曉對麵,咬著嘴唇,等著白曉發問。
“你幾歲了呀?”
“馬上就十八歲了。”顏莠鈺那悅耳動聽的聲音讓白曉聽起來一陣舒爽。
“把手伸過來,我看你的巫術到了何種地步了。”
乖巧的伸出手,白曉將顏莠鈺的手把住,閉上眼,煞有介事的開始了他的查探。
隻是過了一會,白曉的眉頭便狠狠皺起,再過了一會,白曉臉上的肌肉顫了顫。
良久之後,白曉猛然睜開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顏莠鈺,吞了口口水。
“你有五種屬性?”
早已習慣別人在查探到他天賦而驚訝的樣子,白曉乖巧的點點頭。
“哎呀,厲害啊,五種屬性,隻是可惜了。”
“怎麼了?”坐在邊上卻一直聽著兩人說話的程俊鼎心中一緊,白曉為何會說出這句話。
“你打你的坐。”白曉繼續朝著顏莠鈺道:“你的天賦極佳,隻是你的師傅卻差了些火候,不然你現在的實力也不可能是這個樣子,這樣吧,你拜我為師,你以後的巫術便由我來調教,如何?”
程俊鼎暗罵一句老奸巨猾,不就是想收別人為徒弟嘛,何必貶低別人本來的師傅。
顏莠鈺顯然對白曉說她師傅不好而感到不悅,緊咬著嘴唇,良久後答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