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但是程俊鼎卻無緣無故的感覺這個解釋存在著漏洞,但是一時又想不起漏洞在哪裏。
良久,沉默的程俊鼎忽然大叫一聲:“不對。”
白衣老者笑笑,道:“說吧,哪個地方不對。”
“在我進大樓的時候我就感覺你看我的眼神不對,當時你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我,還有,為何我在摔下來的時候偏偏你卻在旁邊,七樓,我那個時候已經根本使不出元氣,沒有元氣護體的情況下,那麼結局隻有一個,是你救得我,而在我昏過去的那一刻,你的眼神,那種帶著深刻含義的眼神。”
程俊鼎終於想到了哪裏不對,就是對方的眼神,一直以來看他的眼神,雖然這樣的反駁有些牽強附會,不過程俊鼎的直覺不會錯,白衣老者在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的確存在異樣。
白衣老者深吸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對程俊鼎的話並沒有異議,拿起旁邊的掃把,道:“你說的很對,我的確在你一來時便知道了你會巫術,我救你也是別有深意,孩子,恕我不能現在告訴你,好好努力吧,將來有一日,你定然能夠明白其中道理的。”
又一次感到熟悉,程俊鼎心中為什麼在看到這個白衣老者後就會有著這麼多的疑惑與猜忌呢?
在聽到白衣老者這句話以後,程俊鼎終於感覺到了哪裏不對,語氣,氣質。
“你與他是何關係?”
這是一句沒有頭尾的話,但是程俊鼎相信,白衣老者定然可以聽懂他說這句話的含義,因為隻有這樣,才會是整件事情最為合情合理的解釋。
白衣老者前進的步伐停了下來,手中的掃把將兩張枯葉掃開。“你為什麼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程俊鼎走過去,來到白衣老者麵前,當仁不讓的盯向老者眼睛,不管白衣老者如何避讓,他都會變換位置將眼神湊上去。
“我就是要問到底,因為這關乎的東西太多,你也不能敷衍我,因為我有權知曉這一切,這是我的權利,你沒有資格剝奪。”
老者忽然站住不動,眼神與程俊鼎對視,語氣驟然變得嚴厲。“權利,在這片大陸之上什麼叫做權利,權利你有麼,你沒有,若是你有的話你會被龍空如此欺壓麼?。”
老者語氣還是那般的嚴厲,繼續道:“你生活在這個地方,你便沒有了所謂的權利,有的隻有實力,要是你有實力,你便擁有了權利,要是你沒有實力,你便沒有權利,誰都不會認為你可憐,誰都不會可憐你。”
程俊鼎沉默了,因為白衣老者在他那道猙獰的傷疤上又撒上了一把鹽,他此刻痛的有股流淚的衝動,的確,他沒有權利,原因,他沒有實力!
“你和他有著一定的關係,對吧?”程俊鼎忽然平靜下來。
白衣老者無奈的搖搖頭,最後還是道:“對,但是勸你別在問下去,因為我不會再答,等你哪天有了實力,有了知曉這件事情的資格,我會告訴你。”
回首,白衣老者看向程俊鼎。“以後,我便是你的導師,巫師上的導師。”